晁渊接过蒜头金,转手就塞进了燕青的怀里,
“此次出来匆忙,只带了这些,兄弟且拿去用,也算是我为了许兄尽一份心。”
“晁寨主,这如何使得?”
燕青赶忙便要拒绝,
“兄弟莫不是忘了我与许兄打得那个赌了?”
晁渊笑道:“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吉利,但那个赌约,我已赢了一半,便是要彻底赢下去,也是早晚的事,到时候,许兄也是我那山上的兄弟,这金子,便当是我提前送与他的。”
正月那会,晁渊在大名府遇到了许贯忠,
两人曾有过赌约,若许贯忠今年能考中武状元,并且在考中封官后不久,就会选择辞官归隐。
若他真如此做了,便算是晁渊赢了,
到时候,作为赌注,许贯忠便要前往梁山,为晁渊效力!
晁渊和许贯忠立下赌约之时,燕青就在旁边,自然也还记得这件事。
说实话,在燕青心里,也觉得这个赌约,晁渊的赢面很大。
许贯忠是什么样的人,身为他兄弟的燕青,自然是一清二楚,
如今朝政污浊,以许贯忠那眼中容不得沙的性子,又怎能待得长久!
到时,他或许真的便要上那梁山,行造反之事了......
想到这,燕青也就未在拒绝,将百两黄金揣进了怀里,拱手谢道,
“寨主的恩情,燕小乙铭记在心,他日定会报答。”
说完,燕青便转身走出了客店。
他刚离开,汴祥便忍不住说道:“哥哥,那可是百两黄金啊,就这么拿去给官府补窟窿?”
“哥哥若不想那官府借着许状元之事勒索钱财,我等或可想出其他办法,又何须用自己的钱财去贴补。”石秀也说道。
其他人也都有些不痛快,他们倒不是心疼那百两黄金,而是觉得这种给梁中书擦屁股的行为,实在是干的窝囊。
“你们啊......”
晁渊好笑地看着一众兄弟,
“你们不会忘了我们今晚要干什么了吧?”
“羊毛出在羊身上,今晚进了那知府衙门,方才送给燕青兄弟的百两黄金,自可十倍百倍的拿回来!”
“哥哥不说,俺都快把这事忘了!”
汴祥伸手拍了拍额头,其他人脸上也都由阴转晴。
晁渊这时却是想起一事,看着时迁问道:“对了,方才燕青兄弟说,梁中书勒索卢员外,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此事其实也与俺们梁山有关,”时迁解释道,“年初那会,咱们离了大名府后,那梁中书便指使王通判向卢员外索要三万贯钱财。”
“若是不给,便要告卢员外私通梁山,虐杀官府衙役。”
“卢员外无法,只能如数给了王通判,而那王通判,将其中两万五千贯钱交与了梁中书,自己截留了五千贯钱。”
“这事过后,卢员外似乎已在考虑退路了,前两个月,他刚派人前往南方,听说是准备在那边置办些产业田地。”
“原来是这样......”晁渊点了点头。
一旁得琼英已经气愤道:“哥哥,那卢员外既然因为咱们,被梁中书勒索,那今晚,咱们便把他那份,也一起取回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