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寨主谬赞了,若论枪法,这东京还有谁人能比的过林教头!”徐宁哈哈笑道,“俺这点本事,不值一提。”
“徐教师莫要自谦,以你之才,若能报效国家,必可建功立业,可惜,全叫那伙奸臣贼子给毁了!”
林冲脸露愤恨,他由这徐宁之事,又想起了自己的遭遇,
虽然之后能在梁山一家团聚,也算是幸福美满,
但若不是遭人陷害,他又如何会受那些不白之冤,平白遭了那么多磨难呢!
“兄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非那赵佶自己不检点,只知重用溜须拍马之辈,奸猾狡诈之徒,只靠一两个大臣,天下如何会搞成现在这副模样?”晁渊摇头道。
林冲听了此言,只是一阵沉默,徐宁也是一脸苦笑,两人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一切问题得根源所在,
但此时的人,从小学的便是忠君报国,天子圣明那一套,便是如今满朝污浊,也只能说都是朝有奸臣,决不可扯到天子身上。
柴进还未回来,那老都管先前已经见识到了晁渊等人的厉害,
又听说这徐宁虽是配军,却也和林冲一样,都曾是东京禁军教头,立刻便高看了他一眼,赶忙在厅堂布置了一桌酒席。
众人也不客气了,落座之后,一边吃肉喝酒,一边随意闲聊。
林冲同情徐宁遭遇,不忍他和自己一样,便劝这位徐教师也一起上梁山,
“徐教师,莫以为那高俅将你发配到沧州,这事便算完了。”
林冲将自己当初的经历全都说了一遍,
“那高俅纵使没在押解的路上害了教师,之后等到了牢城营,怕也要对教师不利!”
“林教头,不是俺不珍惜你的一番好意,”徐宁无奈道,“只是俺的家小还都在东京,俺若是落了草,他们可怎么办?”
“这个还不简单,教师只要写书信一封,俺去帮徐教师把家小接到梁山不就行了?”焦挺憨厚地说道。
那徐宁听到这,却依旧摇头,
晁渊心知这徐宁应该也和当初的林冲一样,
虽被发配,却依旧还对宋庭抱有幻想,
只等着有一天,那赵佶忽然幡然悔悟,惩奸除恶,再重用他们,
便也就放弃劝说了,只是提醒徐宁纵是到了牢城营,也要万事小心。
“晁寨主放心,俺心中有数!”
徐宁微微一笑,显然没将两人的话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自己的这次充军发配,多是因他当初欺骗高俅,才惹来的报复。
如今宝甲已在高俅手上,他又被发配到了沧州,那高俅宝物也拿了,气也出了,此事便应该算是了结了的。
又怎会多此一举,还要取他的性命?这不是徒造杀孽吗?
晁渊和林冲无奈,知道不让他亲自经历一番,这徐宁便不会相信世上还有那般心黑之人,便也就不再提这事,只是与徐宁讨论些马军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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