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生很快才来了画师,听到酒保的描述,画师将人物画了出来。
李少阳看着眼前的画像,一拍脑门:“这个人前两天我见过,在军营里犯了错误,是我叫人打的他的板子。”
看来这个人一定是怀恨在心,才会对李少阳下手。
福大总管这时开口:“既然已经找到真主,那跟我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现在就回君侯府,你们就等着长公主来找你们。”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他们也不应该对福总管这么做。
李少阳在一旁坚持:“福大总管又何必如此着急?你不留在这里听一听吗?”
李少阳虽然现在说不出来什么,但是总觉得事情好像和他们君侯府有关。
福大总管拍拍自己的肚子,趾高气扬的说:“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货色?敢来和我叫板,甚是给你们一点颜色了。”
听到福大总管这样说,白喜生怕惹事,只好唯唯诺诺的说:“福大总管,真的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们会还你一个公道,希望你能在长公主面前,多多为我们说好话。”
看到白喜生如此谄媚,福大总管更加的肆无忌惮:“看你这副尖酸相,我一定会把你的事情和顾君侯说明白。”
李少阳指责酒保的画像,说出了画像上人的名字:“这个人正是军营的张二宝,现在也快点把人提取上来。”
听到李少阳这样说,白喜生很是赞同:“快点把张二宝带上来。”
林师爷在白喜生面前说:“眼前这两个主,咱们都得罪不起,一个是顾君侯府的总管,一个是当今的六品,咱们只有悉听尊便。”
张二宝很快被缉拿归案,张二宝跪在公堂上,看着眼前的李少阳,心里开始发怵。
白喜生一敲惊堂木:“张二宝,酒保说他认识你。”
听到白喜生的话,张二宝立刻做出回应:“大老爷,我虽然没有官职在身,可是我也是军营出身的,说话要有证据。”
张二宝就是笃定一件事,酒保一定没有证据,证明不了两个人认识。
没想到,酒保拿出一样有力的证据,酒保把证据摊开,摊放在地面,衙役马上将证据呈了上去。
白喜生看到呈上的证物,嘴角露出了笑容。
将手里的香囊拿了起来,把香囊里的纸条抽出来,上面竟然是张二宝的生辰八字。
张二宝没有办法抵赖,只好对着白喜生说:“我当天确实接触过酒保,但是也不能够证明,就是我陷害的副元帅?”
白喜生这时笑了起来:“我根本什么都没有说,你怎么就知道?这些事情都和副元帅有关?”
张二宝马上看向自己身旁的福大总管,并且开始结巴起来:“福大总管,你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