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的福大总管,气焰稍稍收敛了一些。
福大总管叹口气,指着公堂上的白喜生:“你竟然敢打我,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公堂上的李少阳,对着白喜生说:“现在赶紧审问吧,一会儿我还要回军营去。”
白喜生看了状纸之后,对着台下的张小梅问:“张小梅,你是何时何日?遭到张无赖的迫害?”
张小梅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生性比较胆小的张小梅,跪在台下,哆哆嗦嗦起来,话都说不好了:“老爷,就是这个张无赖,是他迫害我的。”
白喜生问起来:“我问你是哪一天?我没有问你是谁迫害你?”
听到张小梅这样说,张母在一旁补充:“老爷,这件事情还是由我来说吧,就是因为我女儿那天下班很晚,张无赖才会看我女儿一个人,才会对我女儿下狠手。”
跪在下边的张无赖,已经没有了,昨天晚上的那种焦虑,马上开始说:“老爷,他们是在诬赖我,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张无赖当堂翻供,李少阳感到大失所望:“昨天晚上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快点把事情说清楚。”
张无赖指责李少阳说:“明明是你昨天晚上拿刀威胁我,我是害怕才会那么说,我从来都不认识这个张小梅,明明是你和张小梅有关系,前几天街头巷尾都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张无赖的指控,李少阳气的刚要拔刀,白喜生在台上看到:“副元帅,这是公堂,一切都有公断,你可不要滥用私刑。”
听到白喜生的话,李少阳这才收敛心性,一旁的福大总管也开始搭话:“一起奸污事件,把我叫来有什么用呢?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赶紧把我放了。”
白喜生由于没有证据,只好宣布:“那就请福大总管回去,好好的修养。”
福大总管刚刚要走,李少阳马上拦住,对着白喜生说:“就是福大总管和张氏接头,他们就是在密谋害我,将这件事情嫁祸给我的。”
白喜生反过来问李少阳:“那你可有证人?”
李少阳马上想起那天晚上,和他一起喝酒的那些人:“当天我确实喝醉了,可以有那些街坊邻居作证。”
当白喜生将所有邻居找来,那些和李少阳喝酒的邻居,口供相当一致。
全部都说:“李绍阳当天是有一些喝醉了,但是不至于到昏迷不醒,他说想出去透透风并且上厕所,他的妻子就出去找他了,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白喜生又将李晓传上堂来,白喜生询问李晓:“你当时都看到什么了?”
李晓确实不想提起,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白喜生大喝一声:“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据实的说如果你要说的是假话,小心挨板子打。”
李晓没有办法,只好将那天的情景又说了一遍。
经过林师爷的提醒,白喜胜说:“李晓,这么说你到的时候,已经看到他们两个人衣无蔽体,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