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州的百姓有救了!”
“改日,我必备大礼亲赴扁鹊谷,聊表感谢之意。”
苏敬尧笑着道:
“王爷这份心意,我斗胆替师傅心领了。”
“能让百姓安康,他老人家心愿足矣。”
话说得委婉,但王爷夫妇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也便不再纠结了,命萧继恩和永宁郡主按照药王所给的方子采买药物,由王府熬药,中毒者可免费领药。
又让副将带领着兵卒,熬煮石灰水,检查百姓是否中毒。让各大银号放出消息,存银钱的利润,上涨了十倍多,而且不光可以存整银银票,碎银子也可以存,便于集中消除银子上的毒药。
酒楼、茶馆、客栈收到的银子,也会有王府的人定期去消毒。
这些举措颁布下去后,平州大大小小的银号商铺都忙了起来,王府更是忙得一塌糊涂。
对此,老百姓则是有褒有贬。
有人说,王爷夫妇宅心仁厚,竟然愿意免费给百姓施药,有他们坐镇平州,乃是平州之福。
也有人说,还不是王爷他们俩自己捅出来的篓子?身边人干坏事儿,十几二十年都没有发现,这也能算贤明之人?
现在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
兄妹三人走在街上,苏敬尧也听到了这些言论,问道:
“棠棠,你是怎么想的?”
棠棠闭上了眼睛,思考了一会后,道:
“都对,也都不对。”
“假顾阳年和萧继泽也被人施了禁言咒,还没有吐出多少信息便吐血而亡了。”
“至此,我们仍旧不知道设下替身术、障眼法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使毒的人是谁。”
“王爷夫妇仁善之人,世子也很聪明,但再聪明的普通人,不过是通过书籍上的知识、过往的经验、偶尔的灵感来进行判断分析。”
“能施那等法术的玄门之人,显然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的经验范畴,他们被蒙在鼓里,倒也不奇怪。”
苏敬尧点了点头:
“你们知道,师傅为何会知道这鸡冠红吗?”
棠棠和苏敬武双双摇头。
“老药王,也就是师傅的师傅,十五年前也同那些人一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当时好多弟子想不明白,师傅只是染了风寒而已,为何久治不愈?”
“师傅冒着大不韪,对老药王进行了尸检,方才知道这鸡冠红的厉害。”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成为了现如今的药王。”
棠棠和苏敬武惊呆了。
这下毒之人,没有九十岁,也有六七十岁了吧?
如此恶毒,究竟为何?
苏敬尧撑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是啊,所以我此次前来,也是想知道用毒之人究竟是谁?”
“可惜终究是一无所获。”
棠棠也有些失落,虽然他们现在确认燕王不会谋反,平州边境稳定。
但杀了陈继明的凶手是谁?
他们仍旧是一无所获。
“哎呀,别着急嘛,老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
“终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不是吗?”
棠棠抬头,看到了大哥温和爽朗的笑容,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