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无道和铸空泪、铸无双把铸天宫送到了药石苑后,铸无道便独自前往执法庭。剑南春接到黑衣卫的通报,微笑地迎了出来,说道:“无道,铸天宫大师怎么样了?”
虽然铸无道有些气愤,却又不敢得罪这位性格嚣张地剑族使者,恭敬地说道:“南春长老,铸天宫大师无碍,只是体内地能量有些混乱。长老要和晚辈聊天,是晚辈地荣幸,长老何必要动怒出手呢?”
“只是想快些见到铸命庭的英年才俊而已,毕竟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剑南春笑眯眯地说道。
不等铸无道回话,剑南春便拉起了铸无道的手走进了执法庭。剑南春带着铸无道来到一间隐秘的房间内,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无道,这里是执法庭的一号密室牢房,一般人可没有这待遇哦。”说罢,剑南春扔出一面令牌,不一会,令牌又飞回到剑南春手中。
屋内的陈设开始变的模糊,渐渐屋内的一切便消失了,出现了两排黑衣卫,和一间牢房。牢房内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青年男子,满脸的血污已经让人认不出这男子的身份。
“剑南春长老,你又来看我了?呵呵呵。”那个男子并没有抬头,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要不是牢房中只有那男子一人,谁也不会想到是那男子在说话。铸无道的眼睛有些模糊,听到这声音铸无道便知道这位男子便是剑无痕了。
“剑无痕侄儿,看我把谁给你找来了,铸无道啊,你的好兄弟啊。”此时的剑南春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兴奋。
“无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剑南春,你的算盘打错了,我和铸无道并不熟,真是可笑啊,堂堂剑族的长老已经开始病急乱投医了。”剑无痕不知为何还是那个样子,就这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啪啪。”剑南春拍了拍手,示意两边的黑衣卫下去。谁知黑衣卫并没有如他所愿,剑南春说道:“还不快下去!铸关月长老能把这里的令牌给我,你们自然应该听从我的指令。”黑衣卫犹豫了一下便退下了。随后,剑南春说道:“剑无痕侄儿,铸无道和你不熟愿意和那剑归峰老匹夫来救你?要不是我提前赶到,说不定你和铸无道早在这里团聚了。剑无痕侄儿,你应该感谢我,知道吗?哈哈哈。”
此时的铸无道终于意识到了不妙,可是铸无道并没有慌张,他知道,剑南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他自乱阵脚,一会儿应该是要和他谈条件了。听到剑归峰这个名字,剑无痕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剑无痕咬牙切齿地说道:“剑南春,你把我爷爷怎么样了?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勾当,我什么都不会给你的。”
“剑无痕侄儿,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看看无道,人家多淡定,这才是英年才俊应有的淡定。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修为被废了,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我的好侄儿。”
“剑南春长老,您叫我来不是看剑无痕的吧?我和剑无痕交好,只是为了修习精妙的剑法。剑归峰长老来找我,是想救出剑无痕,但那是是有条件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我可以离开了,我不想为了一个废物耽误我宝贵的时间,就像您说的,一寸光阴一寸金。”铸无道常年和情绪打交道,早就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情绪,虽然他的心在滴血,可是他明白,他如果不争取到主动权,他就没有可能保住剑无痕。
“铸无道,耽误你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我的时间同样宝贵,咱俩的时间被浪费都是因为这个废物,那么,为了弥补你,我把剑无痕杀了好了。”剑南春虽然嚣张了些,可是他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丝毫不理会铸无道的说辞,已不再给铸无道思索的时间,拿出自己的剑,一剑刺在了剑无痕的腹部。
“剑南春长老,您要什么,尽管开口好了。”铸无道虽然知道剑南春是在试探他,可是他不敢赌,也赌不起,因为那是他哥们的一条命。
“有意思,铸无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我也不为难你,你只要交出剑经,剑无痕我这就放了,但是你不能把剑经的事情说出去。至于其他的,我不会告诉铸关月,能不能保住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剑南春直接开出了条件,对于他来说,剑经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剑经?”铸无道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以为剑南春找他只是为了道剑(玉杀剑),就连他都不知道剑经是什么。
“原来你这老匹夫是想要剑经啊,可惜啊。”剑无痕虽然伤的并不重,只是他的修为被废,止不住自己伤口的血。听到剑经二字,剑无痕忍者痛也要调笑剑南春几句。剑南春看到了铸无道的反应,又听到了剑无痕的话,终于意识到剑无痕玩了一手狡兔三窟的把戏。“可惜什么可惜,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任我摆布。”气愤的剑南春,一边说话一边用剑刺入剑无痕的体内,剑剑都流出大量的鲜血,却不致命,就这样当着铸无道的面折磨剑无痕。
“住手!!剑经是什么,我给你找,除了拿废人撒气,你还会什么。”铸无道看着现在伤痕累累的剑无痕,想起了以前那个潇洒的剑客,心中一股莫名的怒火燃烧了起来。由于剑南春是使用令牌进来的,铸无道的武器还都在身上,铸无道直接拔出逆命,也顾不得这里是执法庭的牢房了,逆命的杀气和愤怒在铸无道的渲染下瞬间充满了整个牢房,铸无道使出随心剑杀向剑南春,他要保护自己的兄弟,哪怕是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