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论剑堂又叫做“铸剑堂”
实际上,论剑堂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剑海”。论剑堂以铸剑立派,那里有着第六天最精湛的冶炼术,当然也有着第六天里最好的剑。论剑堂深知,一柄神剑对一名剑者的诱惑力,因此靠着神剑来吸引剑神,经过数百年的经营,论剑堂不仅有最好的剑,往往还有着最好的剑者,最好的剑术。
对于第六天的剑者来说,论剑堂无疑是剑的圣地,能够成为论剑堂的长老,既是对实力的肯定,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说到这里,紫微垣隐隐地看到非衣曰文眼中渴望的光芒。
“原来是这样。”紫微垣承认,那的确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奖励,如果自己是名普通的剑者,恐怕也会是对论剑大会趋之如鹜吧。
“不过,能够靠着论剑大会就成为供奉的人,非常地少,除非是实力极强的人,否则,往往都只会给安排一个比供奉低一些的位置,比如说论剑堂的长老。”非衣曰文解释道:“饶是如此,也足够吸引很多人来参加论剑大会了。”
紫微垣深以为然。
听非衣曰文的口气,论剑大会已经举办了不止一次了,每一届的文论上,都会有不计其数的剑诀被送入论剑堂,那么,论剑堂中的剑诀数量,绝对会是个可怕的数字。
更加可怕的是,论剑堂聚敛了这么多剑诀,是想做什么?
紫微垣暗道:“难不成是想把剑诀都关进笼子里,如同养蛊一般,让他们进行厮杀,最后决出来一个最强的剑诀吗?”
“看来,论剑大会的水,很深。”
原本打算看过了非衣曰文的剑术就离开的紫微垣,因为连山炎的事情而耽误了一天,如今又因为论剑大会背后的阴谋,打算再继续呆下去。
他喝了一口早已冷却的茶。
反正吃也好,住也好,都不用花自己的钱。
此时,在距离紫微垣和非衣曰文不远的地方,凤舞楼的三层,一个装饰华美的房间中,一缕青烟弥漫,空气中透露着淡淡的香气。
太微垣背着手,望向窗外的鳞次栉比。房中的大长老身着黑色的长袍,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嘴中念念有词。连山炎则是看着他们两个人这副样子,不住地叹气,失望之情难以掩饰。
不知过来多久,大长老停下来他的絮絮叨叨,睁开眼睛,对连山炎说道:“皇子,老朽觉得不行。”
“不过就是杀个人,有什么不行?”连山炎怒拍桌子反问道。
“如果是普通人,还自罢了。”大长老一脸严肃地说道:“问题是,你要杀的是论剑堂的人。”
连山炎眯着眼睛,若有深意地问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大长老也害怕论剑堂。”
大长老苦笑道:“皇子,激将法对老朽没用的,论剑堂的人,说什么也不能动。”
“你这么维护他们,难道你和论剑堂也有一腿?!”
连山炎一声怒喝,咬着牙齿,目光喷火地死死盯着大长老。
他一心想要削弱论剑堂的实力,因此和大长老与太微垣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没想到却遭到了两人的强烈反对。
尤其是现在,大长老一直在反对,这让连山炎不禁怀疑大长老的立场,是否和他最初讲的那样,全力支持自己。
大长老欲言又止,再度沉默。
“唉。”
一声轻叹,来自窗户的方向。
太微垣望着窗外,一只鸟儿飞过,他转过身来,问道:“非要论剑堂开刀吗?”
连山炎盯着他,点了点头。
太微垣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泡了一杯茗茶。大长老和连山炎就这样看着他,看着氤氲的白色水汽缓缓地飘起,房间里充斥着清列的茶香。
“如果您想做,我可以为你动手。”太微垣端起茶杯,想要吹凉杯中的泛着琥珀色的茶水。
“但是您需要说服我,给我一个非做不可的理由。不然,我和大长老的想法是一样的,论剑堂动或者不动,都无所谓,倘若做得不好,还有可能会树立一个新的敌人。”
连山炎望着太微垣的身影,在心中仔仔细细地品味着这段话,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在夺嫡之战中,论剑堂一直都没有表明他们的立场。原本我对论剑堂的态度是来者不拒,敬而远之,不奢求他们能够帮我,只要他们不会帮助别人,第六天的修真界,就有他们的一份地位。”
听到这里,大长老和太微垣不禁是皱了皱眉头,眼前的这个皇子虽然雄图大略,颇具王者之器,但他们两个人还是摸不透连山炎的想法。
“只不过,当我来到月氏城的时候,我改变了主意。”连山炎冷冷的说道:“问题出在论剑大会,论剑堂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举办论剑大会,实际上我们都知道,那是在变相地在搜集第六天里所有的剑诀,同时也是在为论剑堂本身招徕人才。”
连山炎望着眼前的两个人,阴寒地问道:“这么多年了,他们搜集了那么多的剑诀,手下聚集了那么多的剑道强者,在第六天中却依然是那么地低调,没有展露过自己的实力和底蕴,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大长老和太微垣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每一届论剑大会都能够吸引数千名剑修,论剑堂可以收到来自第六天各个地方的上百份剑诀,按理说,论剑堂哪怕是修炼其中半成数量的剑诀,如今也能够成为第六天中剑术最强的一方势力,甚至和长老塔一较高下,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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