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二傻的脸颊,加深这个吻。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悬浮而起,清远长长的睫毛自然的垂落,一时间,天地仿佛安静下来。
怀中的二傻,由于怕溺水,本能的抱紧清远。
软软的身躯靠在清远的怀里,让清远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些奇怪的念想。
源源不断的灵力,输送入二傻的身体内。
灵力一旦充沛,体内的尸毒便迎刃而解,二傻缓缓睁开眼睛,专注的看着清远亲自己。
许是二傻的眼神太过于炙热,清远缓缓睁开眼睛,两人双目相对,清远羞的放开了二傻,二傻一屁股跌入水中,被清远大手抄起。
“干嘛盯着我看。”清远面色绯红,轻柔的将二傻抱起,站起身,走上岸。
“因为你好看啊。”二傻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吻我的时候更好看。”
“傻猪。”
“我不是猪,我是饕餮。”二傻骄傲的看着清远,那视线没有一秒从清远的脸上移开。“你脸好红啊,是过敏了吗?”
“傻猪。”清远低头含笑,大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说了,我不是猪,我是超级厉害的饕餮大人。”二傻一记小拳拳捶在清远的胸口。
“饕餮大人最厉害。”早知道渡灵气就可以压制住尸毒,自己便不让二傻遭这么多罪了。
“这还差不多。”二傻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骄傲。“灵力低微真麻烦,连这点尸毒都压不住。”
曹家大宅内,牧子栗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在她面前熬着两个药炉,炉上各放着一个药罐。
“这么晚还不休息。”曹阳披着一个厚厚的毛毯,走到牧子栗的面前,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等煎完这两幅药,我便休息。”
“听说你的官司,明天开庭,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曹阳这几天在牧子栗的调养下,身体大有好转。
“最近那家人竟然证明了那男孩未满十八,我的律师说,会尽量让法院判延缓执行,刑期三年。”药炉上腾飞着淡淡的药香,牧子栗拿起一边的手帕,捂住手臂,轻柔的为自己倒了一碗药。
“若能这样,倒也不错。”曹阳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你这病得多久了。”
“这病来的快,我去的也快。”牧子栗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第一次,她碰到一个让自己毫无对策的病,而这病竟然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眼下,只能通过药理治疗,延缓自己的生命。
“什么意思,你要死?”曹阳的眼中写满了震惊。“我这个老头子还没去呢,你可别瞎说。”
“有些时候,人真的是不能很老天对抗的。”牧子栗叹了口气,将药尽数饮下。“这些天,我会开几张药方给你,但你是癌症,我是无法预测病变后的症状的,我开的药只能管你半年。”
“我希望你活着,这样我也能活着了。”曹阳双手交叉,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漆黑的房间内,牧莹歌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忽然,睡梦中的她,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东西在逼近,立即睁开眼睛。
“牧子栗大晚上你干嘛?”牧莹歌拍着自己的胸口,平息着害怕的情绪。“不是说,今晚在曹家不回来的吗?”
“想你了,就回来看看。”牧子栗的唇角有些苦涩。“现在才八点,你睡的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