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老不以为意,声音依然冰冷无比,“好了,朱堂主也不是客气客套话一整天的人,这般来所为何事…”
“倘若是蝉的事,朱堂主还是不要再多问了,现在的旧皇都什么情形,想必朱堂主也清楚…”
朱忌不是不想问一下关于在蝉这件事上的问题,但是既然听到了老头这么说,他只好暂时不问。
“福老自然有准备,朱某也不是为此而来…”
他看着从瓦上滴落的水滴,又说:“从如今的情形来看,我们更应该在意的还是宋乐!”
福老很不屑地说:“已死之人,何必在意!”
“福老,朱某的意思是,映玉剑!”
朱忌并没有因为福老的话而放弃,在他们罗生堂,有些事情是需要经过坐镇的,就好比如现在关于映玉剑的问题,如果不是,他也不会从旧皇都北城大荒院往这破烂的皇城来了。
“朱堂主可是认为我们还有人手?”
“不是,朱某觉得映玉剑的出现本身就是个疑问。”
“而它居然会在宋乐的手上,这个想必福老也未曾想过吧…”
久久之后,福老抬头看着白蒙蒙的天空,道:“宋乐这小子从他踏进旧皇都的那一刻开始,老朽就已经知道了他是谁,可也是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真的把这么贵重的映玉剑交给他。”
朱忌淡淡一笑,“朱某听说福老曾经还囚禁过他一次,可曾有什么收获?”
“没有!这家伙就连自己要干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用说什么收获了。”
福老回答得很直接很干脆。
而事实就是如此,当他们将宋乐关进去的时候,问了很久都没有问出什么,甚至连他要找的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福老,宋乐他来旧皇都是不是在找什么?”
福老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宋乐的时候的情形,“是!是那个人留给他的!”
“可惜死的太快了,以至于还没有问出来就死了,而宋乐这小子在还没有到旧皇都…”
朱忌皱皱眉,“所以,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
“不是,有人!”
“谁?”
“那个告诉他的人!”
“他?”
他指的谁,或者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福老也没有回答他的这个疑问,盯着雨雾,忽然自问:“难到会是它吗?”
当然自问的声音朱忌还是听得见,但他也知道福老并不是单纯的自问,不然他就不会出声了。
“福老指的是?”
“通脉棋局!”
通脉棋局四字刚出口,他就否定了自己,“不会!宋乐不知道通脉棋局!知道通脉棋局的人寥寥无几!”
听此,即使是朱忌也有点奇怪了,这个福老说是通脉棋局,然后又说不是,所以就更加奇怪了。
“福老可不要忘了,他是从学院里出来的,学院的创始人曾经可是一位通脉强者!”
“朱堂主,老朽的意思是,宋乐不知道旧皇都的通脉棋局,而不是他们学院的那个通脉棋盘!”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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