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没那么多规矩。”

将一杯酒递给他。

落尘接过，一饮而尽。

凤九歌也没说话，接连给他倒了三杯。

终于，喝了三杯，他才放下了杯子，深呼出一口气，“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赶到？为什么不是我救了她，为什么不是我替她吸出蛇毒？为什么不是我……”

“命！”凤九歌说道，接着却又一笑，“其实，无论你和柳瑜，你们为青鸢做了什么，都不少……可是，女人的爱情，与这些不说无关系，却也不能决定她的爱情去向。”

爱，就在心里。

其实，一直都在的。

“以前，我忘记了宇文烨的时候，与容逸情深义重，却也懵懵懂懂，我喜欢他，却也没有想过要同他一生一世。”

“后来，和宇文烨在一起，爱上他的时候，那便是刻骨铭心，这样的感觉，从头到尾，只有他才能给我的。”

“没错，青鸢自小和你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爱情最是纯洁美丽。如果当年青鸢没有被墨魇抓走，没有失踪，没有遇见柳瑜，那么，她和你必然会在一起……但是，命中注定，他会出现，并且已经发生了那么多……刚刚我师兄的话，你也听到了，那么，青鸢一旦恢复记忆，和你和柳瑜之间，定然会有一个最终的结果。”

凤九歌早就看出来。

青鸢纠结着，是怕自己恢复记忆之后的自己，跟恢复记忆之前的自己，做的决定会不一样。

落尘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抬眸看着凤九歌，“无论她做出什么决定……我都尊重她，她过得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不只她要幸福，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此时，一个宫女匆匆跑来，“娘娘，柳帅毒性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