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煊把握时机,挥剑继续,不久,一剑刺在易寒的手臂上,紧接着,又一剑刺在易寒的腿上,殷红的血,宛如喷泉般注出。
易寒痛得眉头皱起,闷哼了几声,赤红的眼恨恨瞪着古煊。
仇恨丝毫未退,古煊毫不心软,眼前这个万恶的魔鬼,是这些战乱的罪魁祸首,若不是他,自己不会失忆,不会对柔儿做出一连窜的伤害;若不是他,三弟古扬就不会叛变,尧儿不会生死不明,自己不会经受那些灾难和苦痛;若不是他,东岳国百姓便不会面临流离失所与饥寒交迫;若不是他,柔儿也就不会饱受病痛的折磨,差点香消玉殒。
还有今天这场战争,死的不仅是东岳国的士兵,还有南楚国的士兵,正所谓各事其主,军令如山,历来江山之争,受苦受难的除了老百姓,还有那些忠心耿耿的士兵。
所以,易寒,今日我不除你,愧对千千万万个子民!
想罢,嗜血的光芒自古煊眼中迸出,那是狼性的表现,那是不可动摇的决心!他使出十成功力,再度挥剑刺向易寒。
易寒大惊失色,节节后退,可惜他本已受伤,根本躲不开古煊如此强势的袭击,结果只能继续挨剑,直至最后,浑身是血,满身是伤,痛苦倒下。
他借用最后一口气细微地挣扎着,两眼暴瞪,死死盯着古煊,里面还是一片不甘休和不认输。他穷途一生,坏事做尽,一心想铲除古煊,将东岳国纳入囊中,然后统一大陆,争霸天下。可惜,结果反而死于古煊的剑下。
在方才的打斗中,古煊也中了两剑,但都是不相干的地方,故他依然雄赳赳地屹立着,高高俯视易寒,唇角噙着胜利的冷笑。
“寒儿,寒儿……”
蓦然,一声凄厉的喊叫由远至近,容太妃狂奔而至。
古煊不准备成全她,在她尚未靠近易寒之前,快速捞起奄奄一息的易寒,腾空飞起。
这时,李浩和蓝子轩也追来,继续与容太妃缠斗,容太妃满腹悲伤,被易寒的惨状打击,不用多久就被李浩和蓝子轩制伏。
古煊拖着易寒残破不堪的身体,停在距离容太妃几步之远处,让她能看不能触。
果然,容太妃立马挣扎,边扭动全身,边悲痛地喊,“寒儿……寒儿你怎样了,应应娘亲,你别死,别抛下娘亲,你忘了你的愿望吗,要打败古煊,霸占东岳国,统领全天下!”
古煊唇角一扯,对容太妃冷哼,“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看,这就是你们不自量力、为非作歹的下场!”
容太妃视线也暂且离开易寒,转为怒瞪向古煊,破口大骂,“古煊,你这臭小子,你杀死我寒儿,我不会放过你,绝不放过你。”
“他死,是因为他贪得无厌,而你,更是为虎作伥,亲自送他走上地狱之路!”古煊毫无惧色,给予狠狠地抨击,将放下易寒,来到她的面前,叱令道,“说,绮罗在哪?”
容太妃一怔,冷道,“想知道你儿子的去向?你休想!”
古煊气愤,一把扼住她的下巴,继续追问,可惜她根本不怕,眼见她就要断气,古煊唯有松开,一会,脑海灵光乍现,回到易寒身边,拔剑再一次刺在易寒满是伤口的身体上。
“不说是吧,那我就在他身上擢洞,我看是你厉害呢,或我的剑厉害!”古煊得意一哼,不断刺向易寒,每一剑,都引起奄奄一息的易寒身体扭动一下。
如他所料,容太妃再也不敢嘴硬,哭喊出来,“住手,你这魔鬼,给我住手,好,我说,我说,我并不知道她的去向,我也在找她,我要揪出这大胆妄为的贱人,要找到古希尧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