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个什么？”

“又来自哪里？”

看着悬浮在自己面前，散发着淡淡光泽的金属小球，楚羽喃喃低语。

“你是游荡在无垠宇宙中的一个幽灵？”

“还是来自高维世界的神器？”

“还是无限空间中的一个……漂流瓶？”

“到处搜集顶级的心法、血脉以及……我不知道的神奇物品？”

金属小球没有什么回应。

楚羽却陷入沉思。

他当初肉身尽毁，只剩下一缕灵魂。

是金属小球中的一滴精血，给他重铸肉身。

使他重生。

他的灵魂，来自于洪荒十二生肖始祖中的子。

他的肉身，来自于金属小球中的一滴精血。

所以，从生物的一些特质和规则上来说，楚羽已经跟自己的父母兄妹……几乎没有了任何关系。

当然，在感情上，那些人，依然是他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只不过，是变成了一个跟哪吒一样的人罢了。

其实一直以来，楚羽都想研究这个金属小球，但无奈的是，哪怕他到了现如今的这种境界，依然看不透。

如同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纵然有火眼金睛，也完全看不穿。

虽然答应了石清雅，但其实，楚羽心中，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