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韩希茗的手上,赫然有一道细长的口子,这显然不是烫伤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分明就是新近才有的!
怎么弄的?乐雪薇满心疑惑,你好好的在宣家做客,什么也没有做,怎么会受伤?
韩希茗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确实是在司令府受伤的,可是我真的没看清伤着我的人是谁。
什么?乐雪薇讶然,还有人能伤了你,却不被你发现?
呵呵。韩希茗苦笑,妈,我没骗你,是真的当时我在院子里睡觉,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乐雪薇深感,儿子一定是受打击太大了。她不由说到,希茗,虽然你是你外公选中的人,你的事我不懂,可是有一点你要清楚,你是妈的孩子有些事情你不需要委屈自己,如果你觉得为难,你还有妈——
如果这个话,韩希茗能早一点听到该多好?只可惜,当时他孤立无援,没有能够得到母家的支持。
妈谢谢你。韩希茗抱住母亲,闭上眼,你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他是来疗伤的,伤口未必愈合,但是,责任却依旧不能推卸,他已经躲避了这一阵子,该是时候要回去面对了。
凤城,总统府里,龙腾来到审讯室门口。
二爷。
嗯。龙腾点点头,把门开开,我要进去。
是。
手下把门开开,龙腾跨步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走到梁隽邦被关押的囚室。梁隽邦丝毫不显狼狈,被人带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朦胧的睡意。
啊梁隽邦打着哈欠,对龙腾的态度毫无敬畏可言。
龙腾一愣,脑袋有点懵,你你倒是睡的香!
嘁!梁隽邦玩世不恭的一笑,我不睡觉干什么?我且得睡好吃好,你说呢?
龙腾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到,你吃饱睡好了想干什么?我知道,就是这里也关不住你!可是,就算你出去,你又能怎样?人是要活在人群里的,英雄主义没有用!
梁隽邦微微眯起眼,哟,你说这样的话?是在关心我?
靠之!龙腾有些恼怒,你该不会跟你老婆一样,以为是我害的你吧?我有那个必要吗?
梁隽邦暗自思索着,其实他进来这么些时间,也想了很多,龙腾的确没有这样敷衍他的必要,而且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现在更加没有必要在他面前演什么‘兄弟情深’,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他案板上的肉了。
见梁隽邦这样盯着自己,龙腾毛躁了,你干嘛?
真不是你?梁隽邦逼近龙腾。
不是!龙腾急眼了,我的目的是要你成为我的人,这你还没看出来吗?是有人想要除掉你!他来这么一招,就算除不掉你,你也不会相信我了!这么拙劣的计策,你都看不出来,还‘火狼’?嘁!
梁隽邦朝龙腾招招手,来,过来
干嘛?龙腾浓眉紧蹙,一脸不情愿,却还是凑了过去。
梁隽邦直盯着他的眼底,一动不动,看的龙腾莫名其妙,你究竟看什么?
不错,瞳孔不放大也不缩小,而且很镇定,倒真不像撒谎。梁隽邦笑嘻嘻的说着,那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哈?龙腾惊愕,瞪着他,你这人,脸皮真厚!这就要出去?你当总统府是我家啊!
哈哈梁隽邦大笑不止,难道不是吗?
龙腾怔住,表情有些讪讪的,咳咳,是我家,可是我不是当家做主的!
一听这话,梁隽邦猛然收住了嬉笑的神色,瞥了他一眼,问到,有烟吗?
有龙腾从口袋里掏出烟来,递给梁隽邦一只,他手被铐着不方便,龙腾只好替他把烟点着。梁隽邦深吸一口,吐了长长的烟圈出来。
斜睨着龙腾,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嗯?龙腾诧异,你怎么知道我的打算?
梁隽邦弹弹烟灰,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不然你现在来见我干什么?说出来听听,我要时间考虑的,事关身家性命,我大概要考虑比较长的时间。
龙腾瘪瘪嘴,横了他一眼,听着,我现在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变成我的人!
哎唷梁隽邦抖了抖肩,鸡皮疙瘩掉一地,真恶心!
龙腾回味过来他的意思,气的腾的站了起来,梁隽邦,生死攸关,你能正经点吗?
啊梁隽邦打了个哈欠,把烟头拧灭,站了起来转身往里走,好困,我先去睡了。
喂,你到底答不答应?龙腾急了,追问道。
你也说了生死攸关,我得好好想想梁隽邦背对着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