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大家吃完晚饭后都在家里休息,突然听到杨文江喊大家去院子里开个会。
何雨柱心里犯起了嘀咕,难不成院子里又有啥新鲜事?他看向王建君,王建君也是一脸茫然,直摇头。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我也没听说今天院子里有啥事儿。”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和王建君把孩子丢给雨水,俩人就跑出去瞧热闹了。
雨水:……我就是个冤大头
何雨柱到了院子里,一眼就瞧见黑着个脸的杨文江,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在旁边耷拉着脑袋,何雨柱心中微动,难道这俩出啥事了?
许大茂也凑过来,问何雨柱知不知道咋回事,何雨柱一摊手,说自己啥也不知道。
杨文江看大家都到齐了,扯着嗓子喊道:“都别吵吵了,我说两句。”
大家一看杨文江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吭声,立马安静了下来。
杨文江板着个脸说道:“这两天可把我累坏了,我都跑了两趟了。昨天大家也都知道,贾东旭被人带到派出所去了。
今天呢,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又被带到街道办去了,我这刚下班就被人叫回去了。
来来来,易中海,你给大家说说,到底是因为啥!”
易中海哭丧个脸,“今天去换票,被街道巡逻的给逮着了。”
杨文江“哼”了一声,“还好人家听说你们是我们院子里的,这才让我把人领回来,不然你可能就得进去了。
到时候我可丢不起这人,你说我应不应该去捞你们。
还有你老太太,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跟着瞎掺和啥,街道对你多好啊,特意多给了你一些定量。
你就这么报答街道的?”
聋老太太嘟着嘴不吭声,街道给的够吃吗?那肯定够啊,可老太太嘴馋,就想吃点好的。
杨文江瞅瞅大家,“我晓得大家日子都紧巴,可这也不是胡作非为的由头啊。
以后你们要是再犯事,就别指望我去捞你们啦,谁再进去,就让二大爷去捞吧。”
说完,杨文江气鼓鼓地回家了,昨天的事才刚过去,今天又给他整出幺蛾子,他能高兴才怪呢,正好趁这个机会敲打敲打。
刘海中一脸茫然,他去捞?他跟派出所的人可不熟,哪像杨文江那么容易就把人捞出来。
“大家都长点心吧,真要我去了,我跟人家可不熟,到时候你们少不了交罚款,好了散会吧,都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回家了,他今天可真是丢大脸了,可不想再在大家面前晃悠了。
何雨柱一到家,王建君就说:“老何,你最近还是安分点吧,你看咱们院子里都被抓两回了,你可别成第三个。”
何雨柱嘻嘻一笑,“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就算扛着你我也能跑得没影儿,我看易中海这次就是因为带着聋老太太才没跑掉,不然他早跑了。
我跟你讲,我之前在鸽子市还碰到过易中海呢,当时他就在买肉呢。”
王建君翻了个白眼,“就你能耐,照你这么说,那易中海也能跑掉,他咋不跑呢?”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他咋能跑,聋老太太可是他干妈,这要跑了,别说院子里的人会怎么说他,就是聋老太太也不能乐意啊。”
还真像何雨柱说的,下午那会,易中海其实完全可以开溜的,聋老太太也劝他赶紧跑。
可易中海偏不,非要扶着聋老太太一起走,这不,就被逮住了。
不过易中海也没白被抓,起码经过这一遭,聋老太太对他更信任了一些。
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与无奈:“中海啊,都怪老太太我拖累了你呀!
原本你完全有机会逃走的,结果却陪着我留在这个院子里丢人现眼。”
易中海一听这话,急忙上前几步,走到聋老太太身边,一脸诚恳地说道:“干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您可是我的干娘啊!我怎么可能会抛下您独自逃跑呢?要是真那么做了,我这心里头肯定会一辈子都过意不去的。”
聋老太太听到易中海这番话,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她伸出手,摸索到床头边,慢慢地打开了一个木盒。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沓花花绿绿的钱票。
其实聋老太太这人精得很,向来不会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之前她本想拉拢傻柱给自己养老送终,只可惜傻柱没有上当。不然,现在有易中海和傻柱两人照顾她,她日子绝对会更好过。
“中海啊,你来,把这些钱票拿去。”聋老太太说着便将那一沓钱票递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见状,连忙摆手拒绝道:“干娘,这可使不得啊!我绝对不能收您的钱票,您还是自个儿留着花吧。
您要是想吃什么东西,尽管开口告诉我就行了,我一定帮您买回来。”
聋老太太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乐呵呵地解释道:“哎呀,中海,你误会啦!这钱票可不是给你的!
你拿着它去给我买点肉回来,好让老太太我也尝尝荤腥,解解馋、打打牙祭嘛!”
易中海有点犹豫,这钱票到底该不该接,结果聋老太太直接塞进他口袋里,“给你就拿着,多买点肉,给栎枫也尝尝,可别让孩子跟着受苦。”
易中海点点头,“那行,干娘,我改天去买点肉,咱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
这场景,那叫一个其乐融融,旁人看了肯定得夸,好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
不过易中海前脚刚出门,聋老太太就冷笑一声,要不是实在没招儿了,她才舍不得把这些好东西给易中海呢。
易中海到了中院后,也是“哼”了一声,聋老太太这是想收买人心呢,他又不傻,能看不出来?
就是今天又丢了一次人,他倒是无所谓,就怕孩子知道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