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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难得其所(1/2)

这可是由大名鼎鼎的鲁迅文学院所精心筹办的一场别开生面的创作笔会啊!要知道,参加这场笔会所需要支付的全部费用竟然高达整整一年的工资呢!不过,即便如此高昂的代价也未能阻挡众多怀揣着文学梦想之人纷至沓来。

就在这次笔会期间,我有幸结识到了时任《人民文学》杂志编辑主任的周祥先生。这位先生不仅在业界颇具威望,更是以其渊博的学识和独到的见解令人折服。

而主办方还特意邀请来了一位年逾古稀、白发苍苍的资深小说家作为嘉宾莅临现场。别看他已然七十多岁高龄,但精神矍铄,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简直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只是他讲话的风格实在有些独特,常常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不,刚刚才跟大家分享完关于撰写小说的种种技巧与心得,转瞬间话题便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奔跑到了唐诗的领域。而且越说越是兴奋,说到兴高采烈之处时,竟情不自禁地高声吟诵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只可惜呀,或许是由于口音问题亦或是一时疏忽,他居然将诗句中的“怆”字错读成了“仓”音。听到此处,我不禁暗自思忖:就这样的文化水平,还能成为知名小说家?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呐!

接下来便是互动环节了,主持人鼓励在场的众人踊跃提问。这时,人群中有一位来自南方的老兄站了起来,他挠着头,有些迟疑地问道:“到底是写小说好呢,还是写散文更好些呀?”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人提出各种问题,但大多都显得颇为浅显,实在让人觉得无趣得紧。

见此情形,我不禁心生一计,朗声道:“老师,有人说散文要写得散一点才好,也有人讲散文应当真实一些更佳,那么在此想请教一下,这所谓的‘散’与‘真’究竟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呢,还是相互矛盾的存在呢?”

听闻我的发问,那位小说家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低头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嗯……这个嘛,目前我还无法给出确切答案哦。因为啊,以我现在的能力而言,每顿饭只能吃下两碗干饭而已啦。等到哪天我每餐可以吃上三碗干饭时,再回来好好解答这个难题吧。”

这场演讲结束后,听众们纷纷起身离开礼堂。我和同宿舍的山西青年张文旺并肩而行,刚出大门没几步远,只见张文旺满脸笑容地凑过来对我夸赞道:“哎呀,老唐,今天可真是太厉害了!那问题问得多有水平啊!”听着他的赞扬之词,我心中暗自得意,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骄傲之色。毕竟,年轻时的我可是怀揣着远大的理想——期望有朝一日能够成功加入作家协会,成为一名专职作家或是编辑,在文学领域大展拳脚呢。

那位老作家颤巍巍地走上台去,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站定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诸位啊,像咱们这样活到这个岁数的人呐,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生七十古来稀’!有时候想想,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儿。就好比今天晚上睡觉前脱下的这双鞋子,谁能保证明天早上还能顺顺利利地再穿上去呢?说不定啊,今晚睡下后,第二天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说到这里,老人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生命无常的感慨和无奈。

然而,台下坐着的我们这些年轻人却无法完全理解他当时的心情。听到他突然说起关于生死的话题,大家都面面相觑,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位老先生是不是讲跑题了。毕竟,我们正处于青春年少、朝气蓬勃的时候,对于死亡这种沉重的话题,实在难以产生共鸣。

就在这时,不知天高地厚的我竟然心生一念,想要故意为难一下这位老作家。于是,我举起手来,大声问道:“老师,您怎么突然说起这么悲观的话呀?难道不应该多给我们讲讲写作技巧或者成功经验吗?”我的问题一出口,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沉寂之中。老作家看了我一眼,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继续讲述起他自己的经历和感悟。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自己的行为真是幼稚至极。明明人家老先生是有感而发,想跟我们分享一些人生的真谛,而我却因为无知和浅薄,不仅没有认真聆听,反而还故意刁难他。唉,只怪那时年轻不懂事啊!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每当想起时,我还是会感到羞愧难当。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提也罢。

接下来便是令人期待已久的旅游聚餐和精彩有趣的互动环节啦!就在这一次,我终于成功地登上了那雄伟壮观、闻名遐迩的万里长城。一直以来都听闻人们常言:登长城与攀泰山有着同样重大且非比寻常的意义。果不其然,当我真正站在了长城之上时,那种油然而生的震撼与豪迈之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此次参加笔会更是让我收获颇丰,在这里我有幸结识了好几位志同道合的笔友。其中有一个人后来还给我寄来了一些茶叶,并拜托我帮忙推销这种茶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也认真去尝试推广了一番,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经过仔细分析后发现,问题出在了他所提供的茶叶价格上面,相比市场上其他同类产品而言,实在是缺乏足够的竞争力啊。

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之前周祥所说过的那些话——想要摆脱贫困走向富裕,写作这条路可并非是最佳之选。毕竟写作这件事情更多时候得依靠运气以及坚持不懈的毅力,若想单纯通过它来赚取丰厚的财富恐怕并不容易。

在自强村中,就在温常勤离世仅仅数个月之后,那原本静静安卧于坟茔之中的棺材,竟在一个看似寻常无奇的午后,被卷入了一场莫名其妙且匪夷所思的轩然大波当中。

关于这起神秘事件的具体经过,存在着多种截然不同的说法和版本。据说事发当天,毛文强如同往日一般驾驶着他那辆破旧的拖拉机,在坟头旁边的一片荒芜之地上辛勤劳作着。这块荒地与村子里历史悠久的老坟地紧紧相邻,平素里村民们都会刻意地避而远之,但毛文强一心想要多开垦出一些肥沃的土地来增加收成,于是便鼓足勇气来到了这里。

“突突突——”拖拉机发动机发出的巨大轰鸣声,在广袤无垠且空寂无人的旷野之上显得异常尖锐刺耳。然而,就在此时,毫无征兆地,毛文强突然感觉到自己所驾驶的拖拉机猛然间剧烈地震颤了一下,仿佛撞到了某种坚硬无比的物体。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咯噔”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紧接着,他手忙脚乱地迅速停下了拖拉机,并迫不及待地纵身一跃跳下了车,心急火燎地前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的景象险些将他吓得魂飞魄散!只见拖拉机的履带不知何时竟然硬生生地将温常勤的棺材盖子掀开了一个角,那原本深藏其中的红漆漆的棺木就这样暴露无遗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妈呀!”毛文强突然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仿佛见到了极其可怕的景象一般。只见他浑身猛地一颤,紧接着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此刻的毛文强面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那模样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吓人。而他的双腿也软得像面条似的,任凭他如何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始终无法成功。

这个惊人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庄。没过多久,最早赶到现场的便是我的三弟和大队长水长林。

当三弟看到那口已经遭到破坏的棺材时,心中又是气愤又是焦急。他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喊道:“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究竟是谁干出这种缺德事来!”

一旁的毛文强则哆哆嗦嗦、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声音中明显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领......领导,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呀!我就是想着翻翻这块地而已,哪里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水长林紧皱着眉头,表情严肃但语气还算温和地安慰道:“文强啊,你先别慌张,咱们大家一起来好好想想解决的办法吧。”

然而,三弟显然还没能平息心中的怒火,他瞪了毛文强一眼说道:“这棺材都被你给折腾成这样子了,要是让温家人知道了,看你怎么交代!”

水长林见状,连忙伸手轻轻拍了拍三弟的肩膀,劝解道:“老三啊,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把棺材重新盖好,让逝者能够早日入土为安才对。其他的事情等之后再慢慢商量处理吧。”

我的三弟和水长林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将那沉重的棺材盖子重新盖好了。然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开始挖土填土,一点一点地将那个原本敞开着的墓穴填平,最终堆成了一个看上去完整而肃穆的坟包。

要知道,在咱们中国人传统的风水学里,棺材一旦被破开,那就意味着会有破财之灾降临。而温家呢,其中名字带有“才”这个字音的人正是温世才。谁能想到啊,这事儿过去没多久,温世才居然真的死去了!

当温世才去世的噩耗传来时,整个村子仿佛瞬间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尤其是温世雄,他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懂得风水知识的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人家哭诉道:“您老人家给好好瞧瞧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我爹才刚刚离开我们没几年呐,先是世昌的孩子不幸夭折在了山东那边,如今连世才也……难道这一切真的跟那口棺材被破坏有关系吗?”

一位头发已经花白如雪的看风水老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唉,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诡异啦。棺材遭到破损,本来就是极其凶险不祥的征兆啊。恐怕温家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磨难灾祸等着呢。”

果不其然,正如这位老人所预言的那样,温世才在家族中排行老七,而温常的老伴儿,也就是翠莲,恰好又是温世雄的妻子。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连她也未能逃脱这场可怕的厄运。

消息一经传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迅速在村子里蔓延开来。村民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这一连串离奇事件背后的真相。有人不禁心生疑惑:“倘若温常勤的棺材未曾遭受破坏,那么眼下所发生的一切是否就能避免呢?”

然而,面对这样一个敏感而又神秘的话题,众人皆显得格外谨慎,谁也不敢贸然给出定论。毕竟,这些匪夷所思之事,早已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根本无法用寻常的逻辑和道理来加以阐释。

这场因棺材而起的轩然大波,宛如一片浓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它不仅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最为惊悚骇人的谈资,更使得大家对于那充满变数与未知的命运,油然生出了更深一层的敬畏之情。

话虽如此,但要说温家日后但凡有人离世,皆是因为温常勤的那口棺材所致,显然也是毫无根据、站不住脚的说法。

不过无论怎样,当初那棺材遭到破坏这一事实,却无疑具有一种强大的预示作用,仿佛冥冥之中为后续的种种变故埋下了伏笔。其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巧合还是某种超自然力量的干预?无人能够说得清楚……

1990年那个寒风凛冽的冬天,自强前屯发生了一件令人唏嘘不已的事情——老古太太悄然离世了。村里的人们都估摸着这位老太太应该有个八十多岁了吧,但谁能想到,经过仔细确认后,才惊觉她其实只有七十二岁而已。

老古太太最终是在她的大孙子古英志家中离世的。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家人第二天清晨前去查看时,竟发现老人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之中,早已没了气息。据家里人的说法,老人前夜因腹泻不止,难受得厉害,便在半夜时分自行脱下了内裤。

虽然古家对于坟茔地之类的传统讲究并没有传出太多消息,但他们曾经做过的一件事却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那时,古老四尚在世,为了还愿,他们宰杀了一头肥壮的喜猪。或许是出于想要让更多村民品尝到猪的美味吧,他们想出了一个特别的法子:将新鲜的猪血直接倒入了村子里东边的那口水井里。

那天早上,最早前来打水的正是住在附近的王玉林。当他费力地摇起柳罐,满心期待着清凉甘甜的井水时,映入眼帘的却是满满一罐猩红的血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可把王玉林吓得够呛,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恐怖的念头,以为是有人惨遭杀害被投入了井中。他慌慌张张地喊叫起来,后来得知是老古家杀喜猪了,倒了猪血以后就等于请大家吃猪肉了。

几天之后的又一个清晨,同样有人来到井口准备打水。正当这人不是心思地摇动辘轳时,眼角余光瞥见古老四正挑着水桶朝这边走来。

不知怎的,那人像是突然见到了瘟神一般,脸色骤变,匆匆忙忙放下手中空空如也的柳罐,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连柳罐都顾不上放进井里。

古老四站在远处,目光随意地扫过前方,一眼便瞧见那个人正挑着水缓缓离去。他心中暗自冷哼一声,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朝着井台走去。

待走到井台边时,古老四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扯开嗓子便是一通大骂:“是谁他妈这么缺德啊!打个水连柳罐都不放回去!是不是急着回家找老婆抓操手去啦?真他娘的没教养!”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清晨的村子上空回荡开来。

要知道,古老四可是村里出了名的豪横人物,平日里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此刻发起火来,更是让人望而生畏,估计就算借给旁人十个胆子,也没人敢轻易去招惹他。毕竟,谁愿意平白无故地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呢?

再说回往井里倒猪血这件事,虽说听起来有些不妥,但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古家之所以这么做,无非也是为了能治好家人的病、消除灾祸罢了。所以,即便有人觉得此举不太合适,可看在这个情分上,大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过多计较。

只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那天让姓范的或者姓刘的吃到了混有血水的饭菜,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说不定原本已经快要痊愈的病根就此落下,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不说,这病灾还有可能会变本加厉地重新发作呢!

那边老蔡姨奶一直以来都跟随自己的养女一起生活着,养女出嫁她也跟过去生活,她们居住的地方就在万丰这个小镇子上。

1990年当老蔡姨奶离世之时,她的年纪与那位老古太太相差无几,而且去世的时间还要稍微靠后一些。老古太太是夏天去世的,而她是入冬的时候死掉的,据说坐在炕上排出粪便就走了。

在蔡姨奶在万丰的那几个年头里,母亲曾几次邀请过她到家里来串串门、唠唠嗑。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尽管母亲多次发出这样热情的邀约,但蔡姨奶却一次都没有应邀前来。这不禁让人有些疑惑和不解,难道说蔡姨奶心中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吗?又或者只是单纯地不想走动罢了。

当时的我就觉得,如果换做是我处于母亲的位置上,或许应该主动前往蔡姨奶那里探望一下才更为合适吧。毕竟大家相识一场,也算是有点情分在里头。只可惜啊,我不知道母亲到底有没有如我所想那般亲自前去看望过蔡姨奶。也许她去了,给蔡姨奶带去了温暖和关怀;但也有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最终未能成行……这一切都成了一个永远无法揭晓答案的谜团。

时间转眼来到1991年底,短时间发生了两件令人痛心且意想不到的事情。其中一位离世的重要人物就是黄倍起,他正值五十多岁的年纪,但由于长期以来身体状况欠佳,所以当他突然撒手人寰时,着实让人感到猝不及防、惊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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