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什么?要我去告诉他们停止对日军的炮击?我告诉你们这帮家伙,仗打成这个样子,穿军装的都该去死,咱们虞师的人,决不比别人缺少勇气,为了打好这场该死的仗,老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杀了,还有谁敢挑衅军纪,那就休怪老子翻脸不认人,都给我滚蛋!”
虞啸卿这一番怒斥犹如雷霆万钧,震得在场的一众军官们噤若寒蝉。他们面面相觑,眼见着长官正在气头上,一个个只得灰溜溜地转身离去。
此时唐基却表现得极为识相,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毕竟在他眼里只要不涉及到虞家的根本利益,那统统都算不上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当然,这仅仅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罢了,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多久,众人便将此事抛诸脑后,谁也不再把它当一回事儿。
这一天,孟烦了依旧像往日那般静静地守候在医院里,陪伴着自己受伤的父亲。经过这段时间的悉心照料,孟父的伤势已然有了明显的好转迹象。只见此刻的孟父面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
就在此时,只见小醉手中紧紧握着一个金属饭盒,脚步轻盈地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她始终微微低垂着头,似乎有些害怕和紧张,走到孟烦了面前后,迅速将饭盒递到他手中,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转身飞奔而出,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门口。
虽然孟家这位固执己见的死老头子,至今尚未认可这桩婚事,但心地善良的小醉依然每日坚持不懈地为孟父送来精心烹制的饭菜,并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熬制出营养美味的鸡汤。
孟烦了看着小醉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与无奈交织的情绪。他转过头来,目光坚定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语气诚恳而又坚决地说道:
“爹,她是您儿媳妇,您得认!”
说罢,他伸手轻轻揭开了饭盒的盖子。刹那间,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盒内装着的正是已经炖煮得极为软烂、几乎化作肉糜状的鸡汤。
虽说这孟老头对小醉这个儿媳一直心存成见,迟迟不肯点头应允,但面对如此诱人的美食,他倒是毫不客气,这些日子可是一点儿都没少吃,真可谓是既想从事服务性行业,又要树立标志性建筑。
听到儿子这番言辞,孟父不禁眉头紧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只听他重重地冷哼一声,随后怒目圆睁,瞪视着孟烦了,厉声呵斥道:
“哼!自古以来,男女之间的婚姻大事向来都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规矩。岂能由你这般肆意妄为、自作主张?倘若你再执迷不悟,休怪为父从此不认你这个忤逆之子!”
要不说这身份不同说话的语气也不同,孟烦了此时非常硬气的开口说道:
“爹,您就是不认我,我也长这么大了,不是您一句话说没有就没有的,另外我和小醉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您也不想让你儿子背个陈世美的骂名吧,这样将来你儿子在部队里还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