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满心感激得被晁渊扶起,两人说了些久别重逢得话后,
朱贵忽然想起了一事,赶忙汇报道:“哥哥,这郓州程太守得女儿,如今可能就在梁山北岸求医!”
“程万里的女儿?”晁渊皱了皱眉,“此事你如何得知?”
“哥哥,那程太守的女儿在须城封城前,曾多次去河北灾民的营地施舍钱粮,也因此染上了疫病,此事在须城已是人尽皆知。”朱贵解释道,“俺先前快到水泊北岸时,在人群中,见到了程婉儿的奶娘和奶公。”
“这两人神情紧张地赶着一辆马车,向客店那边过去了,能让他们这般着急的,定是那程太守的女儿!”
“哥哥,”朱贵提议道,“若梁山趁此机会控制住这程太守的女儿,或可与程太守谈些条件?”
“那程万里好歹也是一州的太守,又岂会这么简单得屈服,”晁渊摇头道,“再者,梁山挟持弱女子为质,一旦传言出去,只会为人所笑的。”
“那哥哥的意思......”朱贵请示道。
“把她与那些求医的富户一般对待就行了。”晁渊刚说完,就见石秀快步走来,
“哥哥,我方才在客店那边,见到了一个熟人!”待石秀到了近前后,晁渊介绍道,“石秀兄弟,这位便是旱地忽律朱贵,咱梁山的酒店情报网,便是由朱贵兄弟一点点建起来的。”
“见过朱贵哥哥!”石秀拱手行礼。
朱贵赶忙笑道:“先前便听哥哥说起过,在北地结识了一位豪杰壮士,名号拼命三郎的,可惜一直未有机会结识,如今见了兄弟,果然是仪表堂堂,英武不凡啊。”
两人互相客气了几句,
晁渊方才问道:“对了,石秀兄弟,你说的熟人,却是哪位壮士豪杰?”
“哥哥,我这位熟人,可不是男子,”石秀笑道,“哥哥可还记得,我先前与你说过,在帮李逵兄弟接老娘上山时,曾遇到了一伙沂州召家村的人马。”
“当然记得,”晁渊点了点头。
召忻和高粱,在荡寇志中,也是有名有姓的厉害人物了。
“哥哥,我方才去客店那边巡视,见到那位老父有疾的娘子,正女扮男装,和几个伴当一起打听安神医的事,若非她肤色实在异于常人,如今都带着口罩,我还差点未认出来。”
石秀说道:“看样子,她此次前来,便是为父寻医的。”
“此女孝心可嘉,”晁渊随便找了个借口,“石秀兄弟带路,我且去见她一见。”
这高粱在荡寇志中,与召忻乃是夫妻,两人与梁山交战时,先后与梁山的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等人进行过殊死较量,期间还曾两次俘虏过黑旋风李逵,围攻梁山时又生擒了没遮拦穆弘。
那召忻在荡寇志中,算是十八位散仙,但论及武艺功夫,这高粱却比召忻还要略胜一筹。
晁渊对这等女中豪杰自然是心中好奇,便带着朱贵和刘慧娘,随着石秀一起向着客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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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客店前。
高粱与四个丫鬟女扮男装已经将父亲用马车带了过来,
她们已经打听过,若不进那棚屋营地,还想向安道全求医,就只能住到这梁山的客店中。
虽然每日的花销,足有三四十贯,让几个女人都有些心惊,但为了父亲的疾病,高粱便是舍了家业都肯,又岂会在乎这点钱财。
“哼,这梁山还说为民做主,免费诊病,这哪里免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