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这个世界的刘慧娘,有没有荡寇志中的那样bug,
但她纵使没有那千里眼,只凭聪明才智,心灵手巧,就足以让晁渊要想办法将她留下了。
眼见情郎那急匆匆的背影,扈三娘气的跺了跺脚,嘴里更是嘟囔着:“我看你分明就是舍不得她的容貌!”
话虽如此,她还是跟在了晁渊的身后,陪他一起寻找。
只是经过先前那么一耽搁,街道上却已经没有了马车的踪影。
晁渊带着扈三娘把小镇街道都转了个遍,却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而就在晁渊和扈三娘寻找刘慧娘的踪影时,
码头这边,也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粗莽的汉子向一艘客船边,正在整理货物的船家问道:“喂,船家,你这船回京东西路吗?”
那船家头也不抬,没好气地回道,
“回你娘!京东西路现在闹瘟,哪个敢回......”
他话未说完,衣襟就被人猛地揪起,
船家这才发觉,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黑凛凛的大汉,
这莽汉赤着上半身,露着黑熊般的一身粗肉,铁牛似得遍体顽皮。
再加上那一只赤黄眉,血丝密布得双眼,如铁刷般杂乱得头发胡须,让人看着就觉得心中发毛。
“直娘贼!俺就问一下你这船回不回京东西路,关俺娘何事!你为何骂她!”
这粗莽汉子一边怒骂,一边抬手就给了船家一巴掌!
那船家右半边的脸颊顿时便肿了起来,
他正要招呼船上的水手出来收拾这个莽汉,却忽然注意到对方的后腰处,还别着两把硕大的板斧。
这船家也是经常走南闯北的,顿时明白面前的汉子不好惹,
若是叫出水手,引来混战,到时出了伤亡,倒霉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他赶忙陪笑道:“这位黑爷爷莫怪,俺也是京东西路人,因那疫情之事,如今闹得不得不南下,心情不好,这才出言不逊!还请黑爷爷见谅!”
“这才算是句人话,”黑壮得汉子放开船家得衣襟,“这码头上,可有回京东西路的船只?”
“如今那边闹瘟疫,这里都是南下逃难的,哪有北......”
船家话说了一半,见这粗莽汉子变了脸色,担心他再借机撒泼,便赶忙说道,
“不过,今天上午,俺倒是见到了三艘北上的客船,看着似是一伙的,诺,就在那边!”
船家伸手指了一下,而他所指的客船,正是晁渊他们所乘坐的。
那粗莽汉子抬头张望了一下,
“知道了,多谢船家告知!”
说完,他便大踏步向着晁渊他们的客船走去。
“该死的黑厮,凭白打了爷爷一巴掌,活该你倒霉!”
船家捂着红肿的脸颊,看着黑大汉的背影,心中一阵幸灾乐祸,
他今天上午可是瞧清楚了,那三艘客船上的人,足有二十来个,尽皆拿着刀枪,
这黑大汉言语粗鄙,过去了,一句话说不对,两边只怕就要打起来,到时也能给他报了这扇脸之仇!
......
客船上,晁渊他们都已下船闲逛去了,只留下张顺与王定六两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