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对卢俊义心生动摇,实在是晁渊那一拳打死猛虎之名,太过凶残了!
燕青虽然对卢俊义有信心,却也知道,仅凭他主人的武艺,若是赤手,或也能打死猛虎,但却绝对做不到一拳那么轻松!
待燕青回过神来,这才发觉其他人都已落座,正在闲聊,只有他还站在原地,
“小乙哥心乱了!”许贯忠笑道,“依小生看,此战无论胜负,对卢员外都是件好事,小乙哥又何必担忧呢!”
“兄长,此话何意?”燕青诧异道.........
“此战,若卢员外胜了,则其江湖威望更上一层楼,”许贯忠解释道,“若卢员外输了,也可从此免于江湖俗世的纷扰,岂不也算是件好事?”
“这倒也是,”燕青忍不住点了点头,
卢俊义这些年一直居于大名府,少有外出走动。看其模样,应该确实是已经对江湖之事没什么兴趣了。
“既然如此,待小可回去,便将晁寨主之事说与主人,”燕青答应道,“但主人愿不愿意应允,就不是小可能决定的事了。”
“无论卢员外答不答应,都请兄弟通知一声,”许贯忠嘱咐道。
燕青则脸露诧异:“兄长你不是明日就要动身去汴梁吗?”
“哈哈,如此龙争虎斗,岂能错过!”许贯忠笑道,“待看了晁寨主与卢员外的比试,再走也不迟!”
晁渊挑战卢俊义之事已经议定,众人也就随意了起来,
燕青不愧是绰号浪子之人,吹弹唱舞,诸行百艺,无有不精,有他活跃气氛,
桌上的一行人很快便熟络了,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琼英终于忍不住问道:“许大哥,你到底是如何猜出我兄长身份的?”
一旁得晁渊也有些好奇,他方才应该没有说什么暴露身份的事才对。
“哈哈,小生哪里是猜出来的!”许贯忠笑了两声,这才解释道,“晁寨主击杀那恶霸西门庆时,小生刚从江南游历归来,刚好路过阳谷县,对晁寨主的英姿可谓是印象深刻!”
“方才因为晁寨主为了隐瞒身份,掩盖了面皮颜色,又贴了假胡须,小生才未第一时间认出,但等晁寨主说要挑战卢员外后,小生这才确定了晁寨主的身份!”
“想那卢俊义卢员外成名多年,寻常人物早已不敢向其出手,这个时候,敢向卢员外挑战,又姓晁的,自然也就只有最近声名鹊起的济州晁大郎了!”
“晁寨主,令妹的疑问小生回答了,不知寨主可否也解开小生心中的谜团?”许贯忠问道,“寨主是如何猜出,小生是往东京参加那武举的?”
“这个嘛,”晁渊好笑道,“我若说真是猜的,许兄可信?”
他确实没说慌,水浒一书中,虽然提到过许贯忠中过武状元,但却未提及具体时间,晁渊也是方才想起这事,才随口胡蒙的。
“信,为何不信?晁寨主乃是顶天立地得豪杰,此等小事,自然不需说假话,”许贯忠笑了一声后,又提议道,“既然晁寨主猜的如此之准,不如就请寨主再猜猜看,小生此去,运道如何?”
“许兄之才,应付武举,自然是绰绰有余,”晁渊答道,“要我猜的话,许兄此行,必高中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