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员外既是高家的朋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索超怒哼了一声,随即却是瞪向了汴祥,
“你这汉子有此等武艺,不思上阵杀敌报国,却甘愿对那高俅小儿卑躬屈膝,还帮助其残害忠良,当真是我等武人之耻!”
“俺什么时候帮那高俅残害忠良了?”汴祥被骂的愣住了,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哼,尔等还想瞒俺?”索超黑着脸气愤道,“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已被高俅害的家破人亡,如今这高俅又将金枪班教头徐宁陷害,令其发配沧州力!”
“你们这些厢军此行,不就是去追捕那徐宁的家小,要将其灭口吗?这难道不是助纣为虐,残害忠良?”.
“这......”
索超的一番话,顿时让众人面面相觑。
站在晁渊身后的徐宁,这时忽然上前问道,
“索超将军,你与那徐宁相识?”
“从未见过,”索超冷声道。
“为一未见之人伸张冤屈,将军实乃义士,”徐宁神情复杂,“其实俺......”
“咳咳!”
晁渊赶忙闷声干咳了两声,随后对着索超带来的禁军说道,
“尔等全部后退百步!然后站在原地!若让我们发现谁有异常举动,你们将军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一众禁军对视了一眼,索超乃是他们的主将,一旦索超出事,他们这些人谁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无奈之下,这队禁军只能按照晁渊的命令,一连向后退了百步,这才停止。
之后,晁渊又让汴祥指挥他手下的喽啰在外面围成一圈,彻底隔绝了那队禁军得目光,这才对徐宁点了点头。
“多谢哥哥!”
这位金枪手先向晁渊表示感谢,随后才对索超说道,
“将军,俺就是徐宁!那边的马车里,便是俺的家小!”
“什么?”索超呆了一下,随后不信道,“你等又想耍什么花招!要杀了俺就快点动手!”
徐宁没再解释,而是直接抄起钩镰枪,翻身下马,直接在喽啰们围成的空地中间,演练了一番徐家的钩镰枪法!
索超也是禁军中人,虽然不认识徐宁,但却也见识过钩镰枪法,
如今亲眼见到徐宁演练,哪还能认不出来!
“这是钩镰枪法?为何有些地方与俺见过的不太一样?”索超疑惑道。
“将军见过的乃是俺在禁军中教授得,”徐宁微笑着解释道,“而俺方才为将军演练的,乃是俺们徐家真正祖传得钩镰枪法!”
“你、你真的是徐宁徐教师?”索超惊诧道。
“如假包换!”
“可、可俺方才刚从梁中书府里,听那李成都监与梁中书说,高太尉已使人去坏了教师,还有你家小的性命?”
“若非这些义士相救,俺确实已经死在了押送公人手里,便是俺的妻小,也是他们从高俅得追兵下救出来的!”
“他们不是太尉府派去追杀教师的人?”索超这才反应过来。
“你这汉子,现在知道俺没有助纣为虐,残害忠良了吧?”汴祥没好气地说道。
“是俺误会了!请这位好汉恕罪!”索超赶忙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