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放心,俺明白了!”
汴祥嘿嘿一笑,拖着瘫软的李虞候便出了屋子。
让琼英留下来陪徐家娘子,晁渊带着剩下的人一路疾驰,赶回柴进庄园。
原本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快马赶路之下,只用了一个多时辰便到了。
柴进正好也在庄园之内,并未出去,一见晁渊等人回来,他诧异道:“晁寨主如何又回来了?”
晁渊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随后急忙问道:“大官人,不知徐教师何在?”
“这......”
柴进听到那两个差人带着徐宁到他这,只是为了哄骗银两,之后还要暗害徐宁,顿时气的面皮发青!
“那两个可恶的小人!若让我抓住他们,必将其碎尸万段!”
柴进怒哼了一声,随即才答道:“今天早上,徐教师说已是耽误了押解得时日,便早早来寻我告辞,我给了徐教师百两纹银,又给了那两个差人每人二十两,便送他们离开了!”
“兄长,还需你来带路!我等速速追去,或许还来得及!”晁渊赶忙对林冲说道。
这从东京到沧州牢城营得路途,对林冲来说,那可是刻骨铭心地经历,自然不会轻易忘却,
他一马当先,在前面带路,晁渊等人追随其后,一路前行了一个多时辰,却依旧没有见到徐宁等人的身影。
“不对,徐教师他们都是步行,我等却是骑马,按说早该追上了?”林冲诧异道。
“哥哥,教头!”时迁想了想忽然说道,“俺记得方才我等赶路时,曾经过一片树林,想那两个差人若欲害死徐教师,也当不敢在大路行事,或许便是藏身在那林中!”
“快走,去时迁兄弟说的那片林子看看!”
晁渊招呼众人原路返回,很快便到了时迁所说之地,
众人下马进林搜索,刚往里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徐宁被绑在树上,连嘴也被堵住了。而在他身前,那两个差人举着手中哨棒,正要朝着徐宁得天灵盖敲去!
“贼子尔敢!”
林冲大喝一声,直接将马上挂着得长枪用力投掷了过去。
那两个差人被忽然得叫喊声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一人便被长枪戳了个透心凉。
另一人赶忙转身就要逃走,却被晁渊三两步赶上,直接一刀结果了性命。
待晁渊拿着朴刀返回时,徐宁身上的绳索已被解开。
见了晁渊和林冲,徐宁满脸懊悔得说道:“唉,悔不听两位之言,才有今日之祸啊!”
“徐教师,此时看清朝廷得真面目,却也不晚!”晁渊轻笑道。
林冲也在一旁劝慰:“俺兄弟说的对,徐教师便与我等一起返回梁山,那里轻松自在,可比在东京舒服多了!”
“到了如今,俺自知能上梁山,已是幸事,只是俺的家小都还在东京......”
徐宁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见一个熟悉的面孔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汤隆!你还有颜面来见俺!”徐宁气的咬牙切齿,“若不是你贪图富贵,俺如何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兄长,都是俺被迷了心窍,才害了你......”
汤隆趴在低声,放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