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果然是好酒!”时迁砸吧着嘴赞叹道。
“你这厮好不晓事,哥哥的酒也敢抢着喝!”焦挺皱眉道。
“些许酒水,有什么大不了的,”时迁却一脸不在乎的模样。
“不妨事,我再倒一碗便是了,”晁渊笑道。
几碗酒喝完,肉食菜蔬也端了上来,那时迁就好像饿鬼一般,抢先拿着筷子,将几道菜肴全都尝了一口。
“你这厮着实没有礼貌,哪有这般吃喝的!”焦挺黑着脸说道,
一旁的琼英也放下筷子,满脸嫌弃,便是林冲和汴祥,也是皱起了眉头。
“俺就想尝尝这山寨菜肴的滋味,比那镇上酒店里的,可差远了。”时迁嬉笑道。
“嫌难吃,你还抢着吃!”焦挺白了他一眼,
其他人也都出言责怪,
只有晁渊忽然放下了筷子,感叹道:“时迁兄弟有心了。”
其他人都有些不明所以,时迁却是忽然笑道:“便是为了哥哥方才那声兄弟,这也是俺该做的。”
“兄长,怎么了?”琼英纳闷道。
“汴祥兄弟,你知我如何与这位时迁兄弟相遇的吗?”
晁渊将之前时迁盗马为了引众人返回官道的事说了出来,
“这时迁兄弟方才之所以抢酒抢菜,也只是因为我的赌注乃是梁山,他担心我被汴祥兄弟你算计,所以才抢先试了试酒水和菜肴,还请汴祥兄弟勿怪!”
“这般忠心的好汉,俺如何会怪罪!”汴祥给时迁敬了一碗酒,“方才是俺小气了,俺这寨中的金银,兄弟请随便取用!”
“是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请汴祥哥哥莫怪,”时迁赶忙赔罪。
经过这一出,林冲等人对这贼眉鼠眼的时迁明显亲近了起来,便是先前对时迁看不惯的焦挺,也不例外。
众人喝了几坛酒,吃了些菜蔬肉食,汴祥便站了起来,
“俺歇息好了,还请晁家哥哥指教!”
晁渊随他向外走去,一众喽啰围成一圈,中间空出一块空地,汴祥依旧使他那开山大斧,晁渊则是拿起了自己的铁棒,
随着汴祥的一声大喝,他猛地挥着大斧朝着晁渊冲了过来,这开山斧乃是重型兵器,普通人仅是拿着便已是沉重无比,
汴祥却是天生得神力,原本沉重的开山斧,在他手中却是轻若无物,大斧挥动虎虎生威,进退之间,也是极有法度,
晁渊本想借着灵便,瞅准机会,一击制胜,不想却找不着汴祥的丝毫破绽,只能先以退为进,挥舞着朴刀,抵挡汴祥的开山大斧。
就这么一连拖了五六十个回合,汴祥终究是血肉之躯,那开山斧又极其沉重,他已是开始气喘,大斧挥舞之间,也没有先前那般天衣无缝。
晁渊瞅准机会,朴刀顺着开山斧挥舞间的空隙,猛地向前一戳,一挑,
汴祥便猛地感到一股大力袭来,仓促之间,已是握不住那开山斧,任凭其被晁渊轻易挑飞。
武器虽已飞出,汴祥却依旧不肯认输,
“晁家哥哥小心,俺要使出真魂神通了!”
随着他的提醒,汴祥的脑袋上忽然长出了两根牛角,原本健壮的身躯,也多了许多蛮牛的特征。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他便从壮汉变成了一个牛头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