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俺不想投人?”汴祥嘿笑了一声,“俺在此劫道,便是想凑足千贯钱财,百余人马,再去投那田虎造反!”
“既是打算投田虎,径直过去便是了,为何还要凑足千贯钱财,百余人马呢?”晁渊好奇道。
“听闻田虎那里,只要带上钱粮人马投靠,便可当一方头领,还能封官许愿,”汴祥也不着急,耐心解释道,“俺在此劫了两个月的道,千贯钱财已凑足,就是那百余人马着实不好找,辛苦到现在,也才凑足一半。”
“去年沧州发大水,流民遍地,只要有钱有粮,便可轻易招来人马,”晁渊疑惑道,“到了你这,怎么就招不来人呢?”
“你这员外尽说废话!”汴祥无奈道,“你都说了,要有钱有粮才行,俺手中虽有劫来的千贯钱财,但却并无粮食,便是去买,也是有价无市,那些该死的地主粮商都在死命屯粮,根本就不愿卖!喽啰们跟着俺,吃都吃不饱,自然招不来人马。”
说到这,汴祥瞅着晁渊一行人,忽然笑道,
“员外,不如这样,你也随俺一起去投那田虎!俺见方才那汉子枪法犀利,想来员外你也不弱,我等同去投田虎,或可捞个大官当当呢。”
“你邀我去投田虎?”
晁渊只觉一阵好笑,后面的琼英、林冲等人却已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这些人,不愿就不愿,有何好笑的?”汴祥不快道。
“兄弟你有所不知,在下济州晁大郎,如今是那梁山少主,怎可去投田虎?”
晁渊解释了一句,随后邀请道,
“我看兄弟你一身本领,不如随我一起上梁山,可好?”
“梁山?”汴祥愣了一下,“俺听说那如今的梁山之主乃是能一拳打死大虫的好汉,真的是你?”
“如假包换!”
“梁山之主......”
汴祥沉吟了一下,心中忽地有了一番盘算,
“既是这样,你可敢与俺赌斗!”
“赌斗?你且先说清楚,如何赌斗,赌注为何?”晁渊问道。
“你我步战,”汴祥指了指两人,“若俺输了,俺便带人随你上那梁山,你若输了,也要带着你那梁山人马随俺去投田虎!”
“你这厮做的好盘算,你不过三四十人,千余贯钱财,我家兄长却有千余人马,万贯钱粮,这赌注根本就不公!”琼英愤然道。
“兀那小娘子莫要多嘴!”
汴祥瞪了琼英一眼,随即看着晁渊桀骜笑道,
“就不知你这梁山少主,可敢与俺一战?”
“有何不敢?”
晁渊大笑了一声,
“这样,我也不欺负你,刚才我的兄长已经与你交战了片刻,消耗了你不少体力,我若现在与你一战,对你便是不公!”
晁渊提议道:“不如这样,你且离去休整,我等在这里便是,待你回去歇息好了,再来与我交手,如何?”
“你这梁山少主果然是个厚道人,”
汴祥点了点头,林冲又岂是好应付的,方才他还是以步战对马战,体力、心力着实消耗了不少,
“既然这样,便请到俺寨上,俺弄些酒肉招待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