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钱瘟神动起了歪心思,小鬼子的霉运显然不远了。
老祖宗的三十六计,虽然不能原样给小鬼子招呼,但是特别懂得变通的钱伯钧,觉得还是有几招,可以让对面的小鬼子领教领教的。
水攻,火攻在这寒冬腊月的,肯定不适用,但是电烤小鬼子,绝对值得一试!
滹沱河谷的霜雾还未散尽,427团工兵营已摸黑在阵地前沿铺开死亡陷阱。
五台山磁铁矿粉被装入三百个陶罐,工兵用刺刀在罐底凿出气孔,埋设时故意将磁场最强的矿脉碎屑洒向地表。
凌晨5时27分,日军九四式探雷器的蜂鸣声在冻土上此起彼伏,金属感应指针在干扰下疯狂摇摆,工兵队长桥本少佐擦拭着镜片上的冰晶,误将这片区域标注为“电磁异常”。
三公里外的晋绥军通讯坑道里,留声机的钢针正划过黑胶唱片。
技术员将板垣征四郎的训话录音切割成碎片:“诸君务必……毒气泄漏……立即撤退!”
高频声波通过改造后的扩音器发射,8kHz波段如毒蛇般缠绕住日军电台。
钱伯钧这次给通讯排下了血本,专门从系统那里兑换了大功率无线电干扰仪器,除了听钱某人想让你听到的,谁都别想说话!
6时15分,毒气联队观测手野田接到略显怪异的指令,将发射坐标北偏800米---那里正是晋绥军427团预设的山炮火力覆盖区。
钢铁绞索在霜雾中悄然收紧。
太原电厂的六台退役变压器被工兵改装成杀人机器,裹着煤焦油的铁丝网沿着堑壕蛇形蔓延。
被钱伯钧专门邀请过来的电厂大师傅老张拧动调压旋钮,电网在380伏到420伏间不规则跳动,裸露的铜芯在低温下泛起幽蓝电弧。
日军装甲先导车刚碾过第一道铁丝网,履带接地的瞬间爆出刺目火花,车载氧气瓶的殉爆将炮塔掀飞三十米,燃烧的装甲碎片如流星雨砸向后续部队。
6时44分,桥本工兵队终于突破雷区边缘。
九七式坦克的履带碾碎陶罐,磁铁矿粉腾起的黑雾中,日本工兵得意洋洋的掘出第一枚反坦克雷。
却不知道这是晋绥军427团将报废的60毫米迫击炮弹焊上压力引信的杰作。
地雷起爆的冲击波震裂冻土,埋设在斜面的47枚磁性地雷受共振触发,扇形火网将二辆装甲车吞入炼狱。
燃烧的柴油顺着沟壑流入电网,带电液流使整片前沿阵地化作电解池,铁锈与血浆在电压作用下蒸腾起暗红雾霭。
板垣师团的野炮联队开始疯狂报复。
7时10分,75毫米榴弹炮群向雷区倾泻钢雨,却不知晋绥军山炮连早已测算好诸元。
观测员老王趴在被震裂的掩体里,用带血的拇指扣住测距仪,嘶吼着报出参数:“方位角07-25,距离一千八,急速射!”
八门山炮同时怒吼,炮弹精准砸进日军暴露的炮兵阵地,引爆的弹药箱将小半个联队掀上天空。
电网另一侧的血战已进入白刃阶段。
日军第三中队顶着机枪火力强行架设绝缘木板,曹长山刚刚跃出掩体,就被带电铁丝缠住脚踝。
420伏电压让他的肌肉如活鱼般抽搐,飞溅的血珠在电网表面凝结成冰晶。
晋绥军427团机枪手大刘趁机探出掩体,马克沁重机枪的7.92毫米弹链横扫而过,将二十多名日军钉死在结冰的滹沱河滩。
8时12分,战场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桥本工兵队残部退入西侧沼泽,却踩中更致命的‘竹签’阵。
浸过粪便的尖竹贯穿军靴,伤员的哀嚎引来早已埋伏的特战队狙击组。
朝阳穿透血色雾霭时,板垣师团战报记载的“钢甲洪流”已化作遍地焦骸,带电铁丝网上悬挂的破碎防毒面具,在寒风中碰撞出死亡风铃般的脆响。
钱伯钧的炮兵部队再次发威,对着小鬼子的进攻部队展开狂轰乱炸。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冻土掀上十米高空,日军第三中队的九二式重机枪阵地瞬间被掩埋。
小鬼子实在想不通,明明大日本帝国才是国力强盛的一方,为啥自己的火炮都哑火了这么久了,对面的守军的炮弹还这么充足!
显然,八路军在小鬼子后方搞的破袭动作,让日军的后勤补给出了大状况!
机枪手大刘的耳膜仍在嗡鸣,他抹去眼角渗出的血丝,透过马克沁机枪的散热孔看到燃烧的九七式坦克残骸。
那辆钢铁巨兽的炮管已扭曲成麻花状,融化的橡胶轮胎在电网电弧中滋滋作响。
四百米外的日军工兵队开始用火焰喷射器开路,硫磺燃烧的恶臭与毒雾混杂,却在触及带电铁丝网的刹那引发二次爆燃,三条火舌顺着埋设的煤焦油沟槽反向吞噬日军散兵线。
“方位角09-40,距离一千五!”观测员老王嘶吼着爬出坍塌的掩体,他的左臂被弹片削去半块皮肉,却仍用牙齿咬紧测距仪支架。
晋绥军山炮营的八门山炮同时调整仰角,炮手将缴获的日军八九式榴弹推进膛线。
这些炮弹原本要砸向中国军队的堑壕,此刻却在半空划出复仇的抛物线。
日军野炮联队阵地上腾起六团火球,堆叠的75毫米炮弹箱被引爆时,气浪将三门四一式山炮掀翻进滹沱河,冰面裂痕如蛛网般向西侧沼泽延伸。
对面30联队的无线电通讯经过一番波折后,总算恢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