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啦,不用这么夸张吧,难不成宗介是在调侃我吗?”
脸上飞上一层红晕,动作也开始忸怩了起来,到刚才为止一直热情主动的宇都宫玛利亚,也难得露出了一丝羞涩的模样。
如果被挑逗的对象瞪大眼睛呆楞在原地,那才算是成功的表现。
但像现在这样被天花乱坠般的疯狂吹捧,反倒让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逗弄的目标。
不愧是有着出色身体资本的银城啊,肯定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女人的历练,才能像现在这样轻松的应对各种场面。
“怎么会是调侃呢,我是真的打心底里这么认为的哦。”
“能看到玛利亚穿围裙,而且还帮我做料理,我就算是被诅咒都能全盘接受!这身打扮真是太太太适合你了!”
银城宗介刻意加重了语气,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欸?真的吗?这样啊...这件围裙真的有那么好?”
宇都宫玛利亚低下头看了看,还是有些狐疑的问道。
“当然了,而且是非常好!玛利亚平时在家里时总是穿成这样做饭吗?”
“呃、嗯...对...对啊!虽然里面的衣服可能不像今天穿的这样,不过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啦...”
“这样啊,怎么说呢,总觉得这样更有女人味喔。”
奔放洒脱的金发,再搭配上一袭神秘性感的黑衣,可是这样一位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美女却在挂上围裙之后好像突然变得小家碧玉起来。
可辣可甜随时切换的反差感,让银城宗介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就这样想着,银城不知不觉就变得兴奋了起来。
总是出人意料的多变女人,不知道未来还会给他奉上怎样精彩的演出。
“啊哈,嘿嘿,更有女人味的东西,你刚才就已经见识过了吧。”
宇都宫玛利亚挺起胸,本就硕大的糕点在聚拢杯型的作用下,仿佛马上就要冲破那层轻薄的屏障。
“说的也是,谁让它们藏也藏不住呢。”
银城宗介的目光重新锁定在全场最突出的焦点之上。
“好啦,接下来就等着尝尝混合着女人味的料理,会是怎么样的味道吧。”
宇都宫玛利亚妩媚的转过身,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那么,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我可不想让玛利亚一个人忙东忙西,自己却坐着纳凉啊,两个人一起做嘛,这样时间上也会节省不少吧!”
与其硬着看完,还不如亲自上手。
情绪高涨的银城干劲十足地站起身来,兴致勃勃的在脑中思考着要先处理哪些食材。
洋葱、胡萝卜、土豆还有牛肉...刀工也是决定美食味道的重要一环。
“我说过不用了啊,那样的话就不算是我招待宗介了。”
“所有的步骤必须全部由我一个人来完成,这样才能报答你下午的辛苦付出啊。”
宇都宫玛利亚伸出双手,想要把热情难挡的银城重新按回到沙发上去。
只是手上发力过猛,再加上那将近十公分高的高跟鞋,整个人一个趔趄,跌坐在了木地板上。
她摔倒后的姿势像极了坐在大蚌壳里的美人鱼,只能单手撑在地上侧坐,半张着口,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事态。
黑色的迷你裙之下,纯白的部分也趁机显露出它的春光。
察觉到银城的视线之后,宇都宫玛利亚「啪」的挥起手刀,迅速拉下后方的裙摆,盖住脱逃出来的白色蕾丝花边。
“没事儿吧,玛利亚?”
追寻着隐秘之美的视线被斩断,银城宗介赶快俯下身,准备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啊,没事儿没事儿,刚还想说这双鞋子今天挺争气的,没想到现在却让我出糗了。”
宇都宫玛利亚对着银城摆了摆手,然后把被她认定为肇事者的高跟鞋脱了下来,丢出了老远。
“不要再跟我争了哦,宗介,不用帮忙也没关系的。”
她再次强调了一遍,然后押着垂到鼻头的刘海,将购物袋抱在胸前站了起来。
“因为我是那种做料理时需要集中精神的人,这也是我的心意嘛,所以必须是单方面完全由我来做给你吃!”
“请谅解我这种少女心好吗?所以拜托,你去坐着就好,对,就坐在那边!”
美丽的脸蛋儿上突然渗出一些汗珠,能看出她对于这件事真的非常坚持。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银城宗介也只能点头答应。
他不再多说什么,沉默的按照她的吩咐,朝她用下巴指示的电视机前走去,在较低的位置上正襟危坐。
“啊,对了对了,我怎么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宇都宫玛利亚灵光一闪,光着脚跑回了卧室,很快取出一条黑色的布制物体
“欸?不不不,这是干嘛啊,等一下等一下...”
银城不停往沙发深处靠过去,这才看清楚她拿着的是一个上面用金色莱茵石绣出“sleep”字样的眼罩。
“你给我安分点啦,宗介~”
宇都宫玛利亚不断向他逼近,这种诡异的场景总感觉像是某种奇怪PLAY的前戏。
“我会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的啊,为什么还要这种东西,真的有必要吗?”
银城宗介一脸的不解。
“乖乖听话!好了,到我煮好为止都不可以把这个拿下来喔。”
宇都宫玛利亚的语气听起来像个霸道的姐姐,威逼着银城听从她的指令。
“欸?可是这样真的很奇怪啊,而且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银城宗介被她不由分说的戴上眼罩,还被用力按住想要拿下眼罩的手。
“没什么啦!就是为了防止你偷看而已,你总是看着我的话,会让我分心的!”
“好了,手放这里,要是敢拿下来比赛就结束啰!还有!”
银城到现在也没明白这到底算什么比赛,他的双手被强制插进短裤的口袋里,然后就听到宇都宫玛利亚突然压低了声音。
“宗介,你听过那个男人的事吗?”
她用诱惑中又带着点威胁的声调低语。
“什么?哪个男人啊?”
“和母亲两人居住在下雪的贫寒村庄中,过着环保又乐活的生活的某个中年男人啊...”
“没记错的话...名字应该是叫做约、约翰?还是...杰克...什么来着?呃,总之就是类似这样的一个故事啦。”
“你说的这是哪国人啊?”
“霓虹人啦!反正,那个大叔他竟然和某种大型鸟类结合了!”
“结合?!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