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科纳特陈对洪胜火行抚胸礼,“向你致意,提督大人。”
随后他看向了冯绣虎:“不要用人的无知去试探神的威严,这就是教会的训诫。”
冯绣虎探着头朝宴厅里望去,原来大国公的致辞已经结束了,宴厅里又恢复了欢快的气氛。
“你怎么不上去讲两句”
冯绣虎拿科纳特陈打趣。
科纳特陈面无表情:“大国公正在和托弗森大主教谈话,你可以趁现在跟他聊聊鸮人的事。”
冯绣虎和科纳特陈的气氛不太和睦,洪胜火敏锐地察觉到了,于是他在栏杆上将烟蒂摁熄,然后拍了拍冯绣虎肩膀:“那我们稍后再见。”
说完他就离开了。
冯绣虎把礼盒提起来,对科纳特陈说:“赶紧的吧,正好我还要给大国公送礼。”
……
被科纳特陈领着,二人出了宴厅,沿着走廊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停在一扇门前。
科纳特陈说明来意,守在门口的黑衫人进去汇报后不久,门便开了。
二人进房。
这是一间奢华典雅的待客室。
冯绣虎从左到右打量过去。
窗边悬挂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金色的流苏在微风中摇曳,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轻柔地铺在深红色地毯上。
房间中央是一组真皮沙发,沙发前是一张大理石茶几,桌上的古董茶具旁,摆着一本精装书籍,似乎主人常在这里翻阅。
靠墙位置立着一座古典的落地钟,钟摆有节奏地摆动,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为房间增添了一丝静谧的氛围。
落地钟的对面就是壁炉,最终吸引住冯绣虎目光的是壁炉上方挂着的油画。
画中是一名身着华丽礼服的贵族女人,她的目光温柔且深邃,仿佛在注视着房间里每一位客人。
冯绣虎看愣了——这女人眼熟。
但油画失真,他一时认不出来。
“咳。”
身后科纳特陈咳嗽一声,轻轻推了下冯绣虎。
冯绣虎回神,看向沙发上已经将目光投过来的二人。
他咧嘴一笑:“我的大国公呀,好久不见你都瘦了。”
本是笑脸相迎的大国公表情顿时僵了一下。
幸好旁边的托弗森赵递来台阶:“他就是瓦德拉长老的学生,冯绣虎神甫。”
大国公恢复了笑意:“哈哈,后生可畏,快过来坐。”
冯绣虎依言坐下,把礼盒摆到桌上。
他自来熟地搭话:“咱俩都多久没见了,你是不是都认不出我了”
“啊”
大国公懵了,这话他怎么听怎么不得劲,遂问:“我们之前见过吗”
冯绣虎埋怨道:“你这孩子,我就说你忘了吧,再想想——就在你家那个大议事厅。”
托弗森赵在旁边听得眼皮直跳,不得不出声提醒:“确实见过……那次会议上,被关在笼子里的就是他。”
大国公猛地一拍大腿:“是你呀!”
ps:那女人到底是谁别急,就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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