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绣虎说:“该修炼的不是我。”
今天发生的事给他敲响了警钟。
是该把教顺子修炼的事提上日程了。
但这事还得跟蚀通通气。
冯绣虎问:“烂肉功顺子能学吗”
蚀回道:“你想教就教,我又不是新神,得靠信仰活着,能修炼到什么地步全看他自己造化。”
“但教之前你须得嘱咐清楚,轻易不要使用,用了就要收尾干净,否则被有心人循着咒术痕迹找到我们身上来,才是祸事。”
这确实是个问题。
冯绣虎打算等顺子明天回来了,跟他私下聊聊。
“你为什么放过那个女人”
蚀冷不丁问道。
他说的是司长夫人。
冯绣虎做事向来彻底,蚀是最清楚的。
跟蚀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冯绣虎解释道:“今天这事奇怪,我有些话想再找她问问。上城区不是自己地盘,好多话不方便说,所以我让她来家里说。”
蚀不开腔了。
笃笃笃。
屋门被轻轻敲响。
冯绣虎抬眼:“谁”
细腰儿声音传来:“老爷,是我。”
冯绣虎不知道她什么事,但也没道理让细腰儿在外面冻着:“进来说话。”
细腰儿推门进来。
冯绣虎看去,只见她穿戴整齐,抱着被褥,怯生生的眼神把冯绣虎望着。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今日家中出事,我心慌得紧,不敢一个人在屋里待着。”
见冯绣虎不语,细腰儿赶紧接着说:“我带了被褥,在旁边打地铺就行,跟老爷在一间屋里,我才不那么怕。”
冯绣虎还是不开口,细腰儿的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老爷,奴家真没别的心思,委实是怕得紧了。今日听说顺子哥挨了暗枪,奴家的心就一直悬着放不下来,一闭眼就仿佛听见家里进了贼人……”
冯绣虎打断她,拍拍旁边床沿:“上来睡吧。”
细腰儿一愣,旋即急了:“这如何使得,哪有奴家睡床老爷睡地上的道理”
“嘿——你想得美!”
冯绣虎睁大眼睛:“我说咱俩睡一块儿,你却想把我赶下去”
细腰儿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意思,但立马脸又红了,声音细若蚊吟:“那,那全听老爷的。”
说罢,她慢慢挪着步子靠过来,屁股瓣挨着床沿坐下。
冯绣虎挥手赶她:“睡里边儿去——你晚上不打呼噜吧”
细腰儿脸更红了,急着解释:“当然不打。”
冯绣虎点头:“我打,我不仅扯鼾,还磨牙,有时候还打人。”
细腰儿的脸又白了——这话别人说也就算了,可从冯绣虎嘴里说出来,就不像开玩笑。
她颤声道:“那,那怎么办奴家这身子骨,可经不起老爷的拳头。”
冯绣虎教她:“所以你千万盖严实了,这样我拳头落下来也挨得轻点。”
细腰儿赶紧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条:“这样行吗”
冯绣虎也躺到床上,用自己的被子盖上:“你记好了,我这拳头也认人。它不打生人也不打熟人,只打分不清贵贱的人。”
“你听懂了吗”
细腰儿愣愣点头——她其实不懂,却又好像懂了一点。
因为冯绣虎今天居然让她进屋了。
ps:冯绣虎这次为什么让细腰儿进屋了因为她不是来伺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