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很好理解,扶桑想要姜的命,这个事情天底下谁都知道,出了事他们肯定是跑不掉的,但我们,他未必信任,大概相当于一个投名状吧,当然也有拉我们一起下水的原因在里面。”
“你答应了吗”
“注意去看中午新印的报纸——不过,我说的有意思的事情,倒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除了扶桑人的口信以外,我还收到了一封信。”罗素从口袋中摸出一张泛黄的信纸,夹在两指间轻轻扬了扬,“没有署名。”
午后的阳光依旧明媚。
不出半天时间高温就带走了多余的水汽,伸着舌头的老黄狗将爪子埋进泥巴里,不舍地感受着蕴藏在土地中的最后一丝湿润。
树上的禅不停鸣叫,温热的风吹过窗台,两半纱帘起舞,刺眼的光晕也随之在楠织云的脸上左右跳荡。
她被晃得皱起眉头,随后猛地睁开双眼,茫然坐起身,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被人细细地擦拭和包扎过,浓厚的药味顺着绷带往外漏。
她环固四周,陌生的房间,干净的被单和窗帘都充斥着阳光的味道,手边的托盘里装了几碟凉了也不失风味的小菜,以及两个馒头,还摆一大碗茶水。
“咕——”
腹中嘹亮的声音传来,楠织云没做多少犹豫,就这小菜吃掉了两个馒头,端着水杯吞下几大口,只觉得再度活了过来。
完事后她站起身,垫着脚尖推开房门,只见不远处的庭院里,少年坐在阳光下摆弄着手里一块巴掌大小的玻璃显示器。
9992429
923520532
19201592251
吴钩捣鼓着手里的炁检测装置,自从他接触上了这玩意以后,转轮上的阿拉伯数字就不断变动,它的表现不太正常。
在确认它没有坏掉之后,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
超限了。
这是一块老式的其检测装置,虽然这类东西对外宣称能稳定检测10以下的炁,但实际上它的门限并不是10,而是9.99。
10这道门槛,他已经进入了无限逼近的第二阶段,而在昨晚之前他的炁都离9.9都还有一大段距离,甚至省略了冲破界限的过程。
这都是那些琉璃血,以及血核的作用。
还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