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早早的脸红透了,眼尾晕上滚烫的红,忙往后撤了撤身子,声音有些湿哑:“我知道是什么药了,不用你解释。”
不就是那种药吗。
太妃怎么这么着急,早知道她今天就不跟她说这些东西了。
萧珩不依不饶的扣紧了她的腰肢,往怀里一扯,微微敛下眉眼看她:“早晚都要经历的事,怎么这就害羞了?”
云早早心跳加速,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声,鼻尖弥漫着他的气息,呼吸灼热,手里的瓷瓶也变得滚烫,喉咙也莫名觉得干渴,看着他那双含着笑,泛着潋滟光芒的桃花眸,吞咽了一下。
“要不要试试?”萧珩的声音带着蛊惑,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
云早早的眼里,便只剩下他开合的薄唇,如三月里最艳的桃花般,惹人眼目,让人沉沦。
“娘子。”萧珩又靠近了她一些。
云早早被眼前的美色蛊惑,鬼使神差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用力吻上了他的唇,喉间的干渴在这一瞬,终于得到了满足。
萧珩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愉悦的笑来,反客为主,边吻着边抱起她。
云早早被人抱起的瞬间,柔韧的双腿下意识的勾住了他的劲瘦的腰。
烛光摇曳。
印出两人纠缠的身影。
萧珩将云早早抵在雕花拔步床边,纤长如玉的手指一点点下移,勾住了她襦裙的系带,窗外滴滴哒哒的雨声,衬得他声音愈发沙哑滚烫:“娘子。”
云早早呼吸急促,灼热的唇覆在他的耳侧,喘着道:“去床上。”
话音刚落。
房门骤然被叩响。
“主子,西南有密报。”
宁商的声音打破满室旖旎。
萧珩染满了欲色的眸骤然狂风暴雨,后槽牙咬得发颤,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着。
云早早噗嗤笑出声来,指尖轻轻戳他因为被打断生气,而有些微微鼓起的脸颊,声音带着明显的揶揄:“夫君,你还是去看看吧。”
“让他们等着。”萧珩说完,狠狠的吻住她。
宁商等了会儿,不知道房间里面是怎么回事,可他也不是个傻子,听出来了主子的郁闷与杀气,不过事情紧急,不得不继续硬着头皮敲门:“主子,密报是陈玄同将军的亲信送来的。”
云早早憋着笑:“正事要紧。”
萧珩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眸底阴云密布,将她放在床上,声音裹挟着几分不爽的凉意:“娘子倒是会幸灾乐祸,为夫看你是一点都不难受。”
云早早又是一声喘,媚眼如丝的张了张唇。
萧珩本就紧绷着的身子,被她勾得又是一僵,指着她道:“你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他转身离开时,玄色的衣袍掀起凌厉的风,拉开门的瞬间,裹着冰碴子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恼怒:“他最好有泼天的要紧事!”
宁商被吓得不敢吭声,房间里漫出来的暧昧,让他立时便明白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只恨今日为什么是自己当值,扰了主子的好事。
“密报呢?”萧珩声音冰冷,杀人般冷锐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宁商赶紧恭恭敬敬的把密报双手呈上,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低垂着眉眼,盯着自己的鞋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