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真以四万余两白银为诱饵,让伍福临,白冬川和项政上钩。三个大家公子拉着七辆牲口车回到伍宅的时候,全家惊动。太守白长宗和城主项宫堂也掺和进来,取代了各自的儿子,亲自下场。
伍元宝来到拜旗楼,与张玄真商谈收购价格,伍元宝的气势被张玄真压下,退了一步道:“可你这三百五十两也确实太高,要不这样,张掌柜既然觉得我所言不合适,你出个价,谈生意嘛,不就是一进一退?价钱若合适,咱们今天就定了。”
张玄真背过身去,怒气冲冲的道:“三百两一面幡旗,二百六十两一面阵旗,少一文别谈。”
伍元宝一听幡旗三百,阵旗二百六,转头七百两的回收价,中间有四百往上的差价,感觉能行,便一口答应下来,一拍巴掌道:“好!成交!我这就凑银子去,烦劳张掌柜把幡旗都准备好。顺便问一下,张掌柜,这边有多少幡旗阵旗?”
除掉那面禁山魔幡不算,其他的数目张玄真早已熟记在胸,便道:“我手里现在有五万一千六百二十面阵旗,十万六千两百一十三面幡旗。”伍元宝心中也是一惊,这么多若收回来,也是一笔不小开销,便道:“我这就回去筹办银子。”
张玄真道:“留下两个储物袋,在下把幡旗给各位装好,随时来取。”伍元宝爽快留下两个储物袋,转身便架起一道遁光回伍家去了。
待伍元宝回到家中之时,下人赶紧禀报说道:“太守和城主已经等候多时了,老爷赶紧去吧。”伍元宝心中自然知道他们为何而来,故而心中不慌,只是脚下加快速度,转身便来到了正堂议事之处。
伍元宝一进门便到:“谈妥了,他那边各种幡旗大概十五万面左右,三百两出。”
项宫堂躺一咋舌:“天呐!十五万幡旗?可不是个小数目。”
门外脚步声起,太守白长宗得力助手大儿子白春山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在太守旁边耳语了几句。
白长宗便对另外二人说道:“收幡旗的商队入城了。”
扭头看了一下,说道:“冬川啊,那人是不是叫张宝?”
白冬川立马过来点点头。
白长宗:“你大哥已经看到那人带着十多人的商队进城来,应该是来收幡旗的。你去确认一下来人是否是你上次见过……”
白冬川话也未说,立刻一道遁光便飞向拜旗楼之处,寻张宝去了。
这面白长宗还在说:“最好是能将其带来搜魂一番……”在其抬头时,白冬川已经走了,连话也没听完。把白长宗气得使劲拍桌子,吼道:“这个不成材的东西,连话都没听完!”
白春山马上道:“爹!要么我再去一趟,把张宝抓来?”
白长宗一摆手道:“算了,不用抓人了。是非多了反倒让那个拜旗楼的掌柜怀疑,再不卖给我们幡旗更麻烦。冬川去看看,人能对上就行了!”
说完又摇了摇头:“哎——这个不成才的东西!”
既然已经有收幡旗的商队人马入了城,太守白长宗、城主项宫堂和伍元宝三人便放下心来,赶紧筹措银子。十五万面幡旗,要筹措的银子不少,三人把家中府库当中翻了个底朝天,才将银子大致凑齐。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待一切就绪,太守白长宗便将大儿子白春山叫来,吩咐道:“明日你直接去张宝的落脚客栈,将张宝那十五人扣到府中,等一切交接完毕,再放他们走,以免中间生变。”
白春山答应下来。叫白长宗的副将张远带出百人,准备第二天行动。
隔天正午,伍福临先到拜旗楼通知张玄真拿幡旗等着,没多久伍元宝代表太守和城主,拿着七个储物袋,里面装的便是上千万两官银来到拜旗楼。
交接过程很是顺利,张玄真将一个储物袋里装五万一千六百二十面阵旗,另一个储物袋里装十万六千两百一十三面幡旗,合计十五万七千八百三十三面幡旗,交给伍元宝。
伍元宝以神识在储物袋中详细清点,确认无误,便将七个储物袋,装满四千五百二十八万五千一百两官银的储物袋交到张玄真手中。
张玄真也以神识探查储物袋,偷偷一笑,心中道:“竟然暗下两道符箓,竟是一道追踪符箓,和一道自毁的霹雳符,真以为我筑基修为看不出呢!”便暗以灵力将七个储物袋裹得严严实实,任凭什么追踪霹雳,也被隔绝了神识引动,无法发挥威力。两厢交易完毕,伍元宝扭头便走了。
白春山也带人赶到客栈,结果张宝踪迹全无,白春山顿感不妙,一道遁光向太守府飞去。
拜旗楼中。
张玄真领着程妙音回到小院,问道:“娘子,楼中院子中可还有遗漏之物?”
程妙音道:“什么都没有留下。”
张宝十五人已经在院中等着张玄真。戏既落幕,唱戏的也该领了赏钱,就此散去。
张玄真道:“我们这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