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面不改色地解释:“只是暂住而已。”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天过去。
这天,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
20年宣告死亡的人已经突然回来。
除了职位上的东三区区长,变成前东三区区长外
其余不变,就连权限也往上升了一个档。
所有相关、曾经被封存起来的信息也在此刻再度全部公之于众。
那些知道小心的人,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脑海中浮现出曾被他支配的那段如噩梦般的日子。
而对于20年前有关小心的那篇报道,官方最终给出的回应是:[他当时身受重伤,生命垂危,一直昏迷不醒。为防止一些别有用心之人趁机对他不利,才对外宣称他已经离世的消息。]
小心在身份恢复后,立刻被送去接受一连串详尽的身体检查。
检测的效率极高,没过多久结果就出来。
军长盯着手中那份新鲜出炉的报告,又从抽屉里取出不久前的另外几份相关结果摆在桌上。
眉头紧皱,左手托着下巴,右手轻轻敲击着桌面。
这些结果之间似乎都存在着某种难以理解的关联。
苦思无果,军长叫小番询问清楚具体的情况。
军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这三份结果我想不通!”
“它只是寄生在我身上。”
军长指着其中一份报告问道:“这里说它有你的基因。”
“我是它的养分。”
这两句回答很明了,足够军长理清脑中乱麻。
稍顿片刻,军长继续追问:“那......那个变异体呢?”
小心轻描淡写地回应:“回家了。”
军长沉默着,过去许久,长叹口气。
“你身上的伤好也是因为它?”
“嗯。”
军长将三份结果收进抽屉,“所有权限已被恢复,甚至比以往还要高。”
小心颔首。
紧接着,军长关心地问:“住在他家这段时间,还习惯吗?”
小心直截了当地问:“我的新住处什么时候能安排好?”
军长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解释:“这个......还需再等待一段时间。”
两人闲聊着,氛围倒也算得上融洽。
军长突然起身,缓声问:“要不要一起去见见你的父母呢?”
“嗯。”小心站起身来,跟在军长身后。
他们并朝着那座庄严而肃穆的纪念碑走去。
路上,东四区区长正迎面走来。
他向着军长行一个标准的军礼,并问候:“军长好!”
在与军长打过招呼后,目光便迅速转向站在一旁的小心,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杀意。
早在22年前,小心曾杀死了东四区区长的弟弟。
他得到消息赶来时,看到的便是小心将刀从自己弟弟的身体中抽出的场景。
他不知道那个时自己的弟弟已被感染,成为变异体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是……由于信息的缺失,他并不知晓
因此多年来始终将这份仇恨深埋心底,无法释怀。
在得知小心死讯时,他也曾有过短暂的欣喜若狂,随后便是茫然。
军长带着小心继续往前走。
20年了,小心已记不清前往纪念碑的路
心中有丝愧疚:自己怎么能记不清爸妈的位置呢?
军长适时开口,“纪念碑的位置挪动过,路也不是原来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