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梅和母亲都在吃着饭,吃完饭的两个母女,向内堂里最靠墙的那桌,观看过去之后,张母先点点头。
里面那座的四个人,很快就走向了东南角的马车,张母先走过去,李少阳早已安排了李少阳早已安排了吴妈,在一旁观察。
他们哪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都以为吴妈是一个跑堂的。应该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所以他们就没有多加理会。
原来吴妈是在一旁偷懒。
吴妈也假装蹲靠在墙根上,将眼睛闭起来,假装睡觉。
这桌为首的一个人,对着张母说:“我家主人已经交代了,如果他们这一家,能够因为顶不住压力,就离开京城的话,主人会给你们一百两。”
一百两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可以生活十多年。
张母比较贪心:“相比较一百两,我们想得到的更多,我们就是想让女儿嫁给这个李少阳,这样以后我的女儿也能有个依靠。”
其中的一个人,从马车里取出刀剑,威胁着张母:“我看你是不要脸,给你脸,你就赶紧接着,这么贪心做什么?”
张母看到这种情景,只好见好就收,嘴上开始答应下来:“就按你说的去办,不要这么生气,我只是随便说一说,我怎么敢和官爷作对?”
四个人感觉很纳闷,为首的一个人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官家的?”
张母指了指他们的衣服:“我们村的都是出租我们穿的都是粗布麻衣,你看看你们几个穿的衣服,全部都是特制的,而且你们的服装很统一,我们穷人家,穿衣服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都是不一样。”
这时他们才知道,出门的时候确实没有换衣服,看来确实是个失误。
为首的这个人,紧了紧喉咙,对着张母说:“你先把嘴闭上,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尽快把事情处理好。”
张母拍了拍自己的腰包:“最近又没有钱最近又没有钱花了,不知道官爷能不能再赏一点。”
为首的这个人,从腰包里掏出一锭金子,手术应该也有50两。
看着金光闪闪的金锭子,张母笑开了花,把金锭子在手上掂了掂,确实是足金足两。
为首的这个人说:“今天晚上,你说什么也要让你的女儿就在李府,再故技重施一回。”
张母开始摇摇头:“确实是不好意思,恐怕这次办不到,他们上次没有防备,这次他们已经有防备了,相信我们不会得手。”
其中有一个人拿出一个药包,对着张母说:“你将这个药给他,他一定会继续上道,你以为你们第一次成功了?真的是靠你女儿的美色?”
张母现在才清楚,原来,第一次成功不是偶然的,是因为有这种药物。
张母刚想打开纸包,给药的人马上制止:“千万不要触碰它,你放这种药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手套。”
张母很神奇的盯着对方,对方点了点头:“这种要度性这种药,它的药性很大,碰到一点的话,立刻就开始神志不清,浑身燥热不堪。”
张母由于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种是什么药,马上咳嗽起来:“难道这就是春药?就是给那些妓院里不听话的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