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起当然知道这家伙的为难，但他也只是突然的轻笑一声，随后继续淡淡的道：“……效果的话有还是有一点的，和之前一样。”

没错，不管药物再怎么也研，再怎么被那群研究药物的人夸夸其词的说这个药物有多么多么好的神奇效果，比起之前的那一代有多么多么高的提升。

但这些药在吃了下去之后，除了意识清醒之外，效果的话都是还有一点点。

嗯，是有，但真不多。

楼月息：“……”

虽然知道这话是事实吧，但是每次听到都莫名的有些许的惆怅呢。

“看你的表情……许芝芝所帮助他朋友询问的那个病人似乎同我的病有几分相似。”陆起那惊人的敏锐度还是一如既往。

楼月息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有些无奈的笑了：“您猜测的不错，并且我觉得那家伙的情况似乎没有比您好的很多，甚至按照发展趋势来看的话，似乎比您来的更为严重。”

“他这样的情况没有反社会的，在社会上到处乱杀，我觉得已经是极高素质的表现了。”楼月息有些老实且诚恳的说着。

可他并没有说谎，因为真的是这样子。

对于一个反社会性人格来说，乖乖的安静待着，什么都不做便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同样是反社会型人格嘛，那还真是让我有些好奇了呢……”陆起有些不紧不慢的说着，但是他的话中却透着几分危险。

比起楼月息只觉得许芝芝所说的那么一个病人是他的朋友又或者是想要更改形式的存在，而对于陆起来说，他则是更为多疑的想了更多的内容。

许芝芝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病情，然后借助这件事情来试探自己？

又或者是其实知道楼月息除了有着医生的身份之外，还有着探究真相的能力，以及其他方面的技能，所以这才通过这样的方式相当于同自己进行再一次的试探。

还是，假借着询问病情，实际上生病的人另有其人，但那个人也不是真的生病，只是借助这么一个由头罢了。

许芝芝：感谢tv，感谢爸爸妈妈，亲朋好友，这辈子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多的脑补情绪。

许芝芝要是知道的话恐怕会先懵逼，然后被自己笑的有些肚子疼，真的，他完全没有想那么多，要是说她想了些许什么的话，也不过是脑海里一直在两个人物中打转。

未来版的周律和现在梦里经常出现同自己亲亲抱抱的阿律，偶尔也会淡化出另外一个角色，便是现实中的协议老公陆起。

许芝芝先是激动了一下，随后缓慢的陷入沉思，抬头又低。

就是这种场景，这种界面的贴合在一起，她心里怎么总有一种……嗯……淡淡的诡异感。

就仿佛面前即将要上演的是一盆巨大的狗血，是四个人的修罗场，而自己则是修罗场里的主角人物。

许芝芝晃荡晃荡的脑袋将自己脑海里这些像是注了水的想法给晃出去，拒绝自己变得越来越愚蠢这件事情。

肯定是最近修罗场的一些小说写多了，又或者是看其他作者大大的小说看多了，所以才会脑补成这样子。

许芝芝不断的对自己说着，终于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平静了些许。

而他不知道的是处于临市的另外一端的位置，陆起和楼月息似乎各有各的坚持，两个人的眼神里都透露着魄力。

谁也不服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