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喜欢钱的本质倒是没变。

其实许芝芝可以选择其他公司的。

不过他也大概是猜到了，就算是选择其他公司，可能赚的钱又少，甚至也会被拆穿，就直接摆烂选陆氏集团了。

倒是也是个聪明的选择。

因为其他的公司并不会向他开出这么优待的条件，也不会说合同如此正常，许芝芝从商人利益角度上选择公司的话完全是有理由的。

许芝芝有气无力：不，我其实没有你想的这么老谋深算，只能说是错一步，步步错，错百步啊，我沉痛。

陆起难得的对许芝芝有几分人才的欣赏意味了。

若是版权的合同不是被他们集团买下，那他也确实不知道许芝芝就是这本现在全网爆火的小说的作者。

“何总似乎将合同的比例换了一下，从原来的三七分变成了二八分。”张特助默默地补充。

“我想那个何总应当时也去参加过顾悉城的生日宴，在那个宴会上认出了您和夫人，然后参加合同变了。”

张特助也确实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陆起眉眼浅淡，像是没听到何总这殷勤的献媚样子一样，只是目光停留在那儿签字了许芝芝名字的地方，神情一凝。

这个字……

很熟悉。

破碎的画面从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陆起想要捕捉却有些头痛，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是，他之前确实并未见过这样的字，为何在看到这样的字迹的时候，心里闪过熟悉的感觉。

“总体来说，整个合同对夫人来说都是优待的，没有什么坑的地方。”张特助继续补充的道。

“张特助，你觉得这个字体怎么样？”陆起有些冷不伶仃的说道。

啊？

张特助一懵。

随后便是低头看向了陆总所指的位置，那有些龙飘凤的字体正是许芝芝的签名。

张特助摸不准陆总的含义，就是有些费脑筋地说道：“……就挺潇洒飘逸的字？”

陆起：“……”他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算了，张特助不知道才正常。

“帮我打探一下这个字迹，或者是打探一下许芝芝的字是同谁学的。”陆起下达了一个让张特助觉得匪夷所思的命令。

啊？

啊？？？

今天的震撼对张特殊来说已经够多了，不仅是许芝芝让他觉得内心震撼，更是陆总这突如其来的同合同的事情，完全没关联的操作，让他有些茫然。

再怎么经营全能的助理在这个时候也表现出了懵逼。

陆起倒是难得耐心，指着字解释道：“我需要知道他这个自己是向谁学的，将这件事情提前一起调查。”

他总觉得这个字，或许是一些说不明道的事的突破点。

张特助心中很是无助。

陆总啊，您同许芝芝再怎么商业联姻没有半分感情，但是这种小事情的话，你问夫人，她铁定也会和你说呀——

干嘛让我一个平凡无辜的助理去做这种事情呜呜呜。

“这种事情……陆总，您若是直接问夫人的话，不是来得更快吗？”张特助有些斟酌地组织的语言，“我想这不过是件小事，夫人未必会不答应的。”

陆起却想也不想地道：“你去查。”

他莫名的不想让许芝芝知道这件事，而且查人这种事情……本就应该暗地中进行。

“……是。”张特助心中的小人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