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每次在梦里看着都很难过？”

许芝芝笑眯眯，眉眼弯弯：“我看到你明明每次都和开心。”

某人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还躲在梦里门的一旁，似乎退出梦境的样子。

“没有不开心。”陆起微微摇了摇头，仔仔细细的用目光扫着许芝芝的面容和身体，见许芝芝没任何的变化后，脸色放缓和了些许，“只是被那群愚蠢的属下气到了。”

“……”许芝芝。

她突然想起来这家伙好像一直以来都很天资聪慧来着，普通人在他面前，可能还是有些不够他的标准。

于是，她试图委婉地道：“阿律，或许他们他们并不像是你这样的——”

“可是阿舒就很聪明，我说什么阿舒都能听懂。”周律声音淡淡的道。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花了这么多钱怎么找了一群那么愚蠢的属下，而张特助是他唯一用的还算是习惯的人。

谦虚的张特助：呵，区区年薪也一百万罢了。

被夸聪明实际上很是咸鱼懒得思考的许芝芝突然心虚了几分。

上辈子的她虽说不是笨蛋，但也和梦里周律这种小时候天才少年现在天才青年无法比较的。

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的想法会被周律看穿，可她每次说什么对方都会相信，而且是毫不犹豫地说好。

要是现实中真有这么一个完美的梦中情人，许芝芝说不定真想要来一段美美的爱情——

“那就没有聪明一点点的属下吗？”许芝芝认真的望着陆起道。

陆起微微静默，脑海里突然地划过了一个人的秀气面容。

他微微皱眉，随后才动了动喉结，缓慢地道：“……她比较识趣，但她最多只算合作伙伴，也算是一个好的执行者。”

许芝芝还是第一次从陆起的表情里看到如此复杂的情绪。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许芝芝有些好奇。

陆起更是安静了一下，俊美的表情更是多了几分微妙，在心中微微叹息：“我只能说她是个聪明人。”

“至少不像是其他的人一样，是个只知道眼前利益的蠢货。”

陆起是真觉得许家那假千金识趣。

虽然有些许的会惹麻烦，但是其他方面还算是自觉——

可圈可点。

“她是一名女性，但我不喜欢她。”陆起说到这的时候也忍不住多了几分疏离，但这个疏离是对现实中的许芝芝。

“是么？”许芝芝故意有几分揶揄。

陆起抿了抿唇，声音低沉：“我只喜欢阿舒，她没阿舒好看，也没阿舒善良，更没阿舒一样仿佛全身上下都在发光。”

“她不过是比其他员工要聪明些罢了，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许芝芝扯了扯唇角，但知道这大概已经是周律的夸赞了，毕竟在他看了这世界上每个人似乎都该死。

她还是顺毛比较好。

“我相信你，我没说不相信你。”眨了眨眼，“我们阿律才不会做那种对不起我的事儿呢。”

“……”确实没做，但是明面上像是做得陆起，心中更是紧绷，脸更是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