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谢悯都胆战心惊。

他想着，如果真要割/鸡，他要不要今天就直接霸王硬上。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谢悯跟着小福子来到了沈君明的寝殿。

蔡公公再次提点他:“眼睛放亮点，脑子机灵点，好好侍奉皇上。”

谢悯紧张兮兮:“公公，我，我有件事其实一直没说，其实我小时候被狗咬过，那，那儿早没了。”

蔡公公眯眼看着他，用他尖细的嗓子道:“让你来侍奉皇上而已又不是真让你当阉人，怎么，你看不上咱家？”

“绝对没有！”谢悯猛的摇头，无比狗头:“蔡公公于我有恩，在我心里，蔡公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只是我那，真没了！”

“这才差不多，要不是我在皇上面前提了一嘴，你一个厨子能到皇上面前伺候？”

谢悯立刻:“公公的苦心小悯子铭记于心，一定不会让公公失望的！”

好歹谢悯生前是在皇帝面前待过许多年的，什么牛舌鬼神他都见过，察言观色他信手拈来，与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的技能也是练的炉火纯青。

蔡公公被他说的心情顺了，抬手一撩，竟真的摸了个空，愣问:“真没了？”

谢悯轻咳，脸不红气不喘:“是的。”

蔡公公信以为真，顿时对他同情又多了几分，望了望他那天生的红瞳，沉声道:“只要你聪明点，以后就当我个干儿子，有啥不会的都可以找我，千万别冲犯了皇上。”

“谢公公！”

蔡公公手一挥，小福子就带着谢悯正式上岗了。

水烟缭绕如薄雾，涟漪水光朦胧了块垒分明的纹路。

晶莹的水珠从锁骨滴落，下沉直绷紧的腰腹。

烟雾散去，满目春光映入眼底。

谢悯难以想象那么瘦削的身躯居然还能维持这么结实匀称的肌理，一时看呆了。

小福子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模样，用肩膀撞了撞他，“你想什么呢，还不快上前去帮皇上擦身，在皇上身边不勤快点待不了几天。”

谢悯连忙擦擦嘴，小声问:“福子哥，我这是负责擦上面还是擦下边？”

小福子被一声“福子哥”叫的心旷神怡，抬起下巴道:“你就是伺候皇上沐浴更衣守夜的，分什么上边和下边的，上心点，把皇上洗的干干净净就成，皇上喜净。”

那就是上下都由他包了。

谢悯难掩激动，刚想上前，忽然见沈君明站了起来。

水声嘀嗒，谢悯眉头狠狠一动。

作为身边的红人，他自然是伺候过皇帝沐浴更衣的，但那老东西哪能跟眼前这年轻精悍的帝皇相比。

年轻，活力，充满着生机勃勃的性感。

他忽然信老6说的了，他本性里就是断袖之好，因此系统才会给他默认是攻略男性帝皇的剧本。

见他又愣神了，小福子无奈提醒:“哎，你怎么回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皇上换水啊。”

谢悯回神，狗腿的笑:“福子哥，我很多不懂的，还请你多指教了，日后有什么，我绝不会忘了福子哥。”

他如此知趣，小福子也不是小气的人，给他传授了不少的小情报。

小福子说，沈君明有强烈的洁癖，沐浴都是需换水三个来回才算是洗干净了，少一次都不行。

沈君明刚抬脚迈出浴桶，谢悯就忙上前，和小福子一起给换上了新的水，沈君明才又坐了回去。

沈君明神色冷淡，侧脸冷峻，背靠着深褐色通壁。

谢悯是蔡公公引荐上来的，他并无意见，也未曾有要和他“叙旧”的意思，好似那日在太后宫中见过一面，还问谢悯要不要当内侍的人不是他似的。

小福子朝谢悯使眼色，谢悯识相的上前，按捺住激动的心，颤抖的魂，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为沈君明搓身。

沈君铄一日早晚各自沐浴一次不说，每次沐浴还得换三次水，身上着实没什么可搓的，但谢悯还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给人从头搓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