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角原本的伤口就没有愈合，这会儿又添了一道伤口。

血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流，触目惊心。

看着激动崩溃的裴启，阮柔唇角的笑越来越大。

曾几何时，裴启还厌恶地冷声警告她不要对阮凝下手，可现在还不是跪在地上，像是一条狗一般，苦苦地哀求她。

“裴少，你的手虽然也值不少钱，但哪有我姐姐这大画家的手值钱啊。我看姐姐累了那么多年，就想让她彻底放松下来，这不好吗？”

阮柔故意扬起来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可眼底却满是赤*果果的恶意。

阮凝的痛苦还在继续，指骨上已经疼得近乎麻木。

耳边还有裴启苦苦哀求的声音。

阮凝的眼睫颤抖得厉害，她动了动唇，想说自己没事。

可她却是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徒劳地张着嘴。

这样一场酷刑，久久都没有结束。

眼前的一切让阮柔都非常满意，她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时间差不多了，她准备走。

刚走了没几步，她又停下脚步，蹲下身。

捡起地上的玻璃片，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腿上划去。

一道，两道，三道，她依旧没有停。

甚至连拿着玻璃片的手，都没有颤抖。

望着阮柔的动作，乔盛皱眉，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是疯到了这种程度。

他自然是知道阮柔这样做的目的。

直到整条腿都是鲜血淋漓的，阮柔才停下动作。

只有足够的惨，才能让沈臣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并且还会让沈臣对她有所怜惜。

为此，她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乔少，让你的人打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