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的上什么？她这么多年的陪伴又算得上什么？

沈臣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松了松领带，唇角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

脑海里头忽然又浮现出了阮柔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强迫自己忽略心里头忽然升腾起来的不安。

“阮凝，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这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到时候等小柔安全了我肯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这个时候就不用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吧？那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阮凝不耐烦地打断，她移开视线：“我明确告诉你，我不可能去换阮柔！”

沈臣一听，脸色直接就沉了，语气也强硬了不少：“阮凝，这由不得你。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只是在通知你。”

不愿意继续和沈臣纠缠，她冷声开口：“你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我说的很清楚，我不会去换阮柔的，除非我死。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出去。”

沈臣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出去，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阮凝：“说吧，究竟怎么样你才愿意换小柔，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阮凝的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刚要拒绝，可是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止住了快要说出来的拒绝。

她想要和沈臣离婚，她不想要一辈子都戴着沈臣妻子的头衔。

她想要彻底地摆脱沈臣。

想到这里，她缓缓抬眸：“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个条件。”

“你说。”沈臣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去换阮凝，但我要求你同意离婚。”

阮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沈臣的脸色大变，他怎么也没想到阮凝提出来的条件居然是离婚。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离婚是不可能的。阮凝，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