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莫名其妙，阮凝的脑海里头飞快地闪过了什么。她皱了皱眉，没有深思。

莫名的，心跳开始加速。隐隐的，似乎是在彰示着，会发生什么事。

阮凝抿紧了唇，扯了扯自己的手腕，冷声道：“滚开！”

“谢谢啊，姐姐。”阮柔比了个嘴型，满意地松开了手，整个身体朝后仰去。

阮凝惊愕地睁大了眼，她怔愣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阮柔一路滚了下去。

刺目的血。

她的鼻尖闻到的是一股子刺鼻的血味，那些记忆，又一次在阮凝的脑海里卷土重来。阮凝的喉间作呕，眼前一阵阵发黑，额角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阮凝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有让自己晕过来。她的唇动了动，却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正走到大厅的沈臣，听到这一声响，他的眉头紧皱，大步朝着这边走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阮柔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小柔！”

沈臣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冲到了阮柔的身边，却是不敢动她。

她的身下，是一地的血色，把她的白裙都给染红了。她的眉眼苍白，唇角颤了颤，有微弱的痛呼声，从她的口中传来。

“臣哥，我好痛…孩子，我的孩子…”

沈臣握紧她的手，只触到了一手的冰冷：“小柔别怕，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