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闲作为一个外人,本不应该插手这件事,可他瞥见顾嫣因为此事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便开口道:“其实,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宋家。”
刷刷刷。
一堆目光都落到了魏闲的身上。
“什么事?”顾嫣迫不及待地问。
她恨不得现在就能把那对母女给处决了。
魏闲正要开口,宋成业却阻止了他,“这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先吃完斋饭,去府上说吧。”
魏闲一顿,点了点头。
于是,顾玉竹便招呼着三只小奶包和寂严告别,又与宋文他们三人会合,心事重重地吃了一顿斋饭后,便迅速地离开了寺庙,回到了宋府。
宋成业邀请魏闲去了书房。
顾玉竹和顾嫣也跟了过去。
书房内。
魏闲手捧着茶杯回忆了一番,才慢吞吞地开口:“前年年底,我刚到京城,遇到了些事,便在无意中发现,南平王养了一个外室,那外室乃是舞姬出身,为南平王孕有一儿一女,如今那儿女,只比常溪郡主小上一两岁。”
说到这儿,魏闲微妙地停顿的那么一下,笑了笑,“一个王爷,天潢贵胄,养多少的姬妾不行,非得把人养在外面,因为好奇,后我来便多查了一番。”
顾玉竹忍不住在心头吐槽。
前年魏闲进京赶考,怎么可能会因为无聊去查一个王爷的私事。
指不定是这家伙想握住南平王的把柄,为他所用。
顾玉竹不知,她真相了。
常溪郡主一直追魏闲追得紧,甚至几次动用特权,可是魏闲却并不愿意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于是他便想到了南平王养在外头的舞姬。
若有必要,他会亲自捅出去,让那一家人窝里斗,分不出心神来管他。
但这事儿不足为外人道也。
于是他继续和几人说:“后来,我就得知,南平王妃的娘家来头不小,是几百年来的名门望族谢家,南平王会娶这么一位王妃,野心可想而知,年轻时候的南平王妃,不如现在这般看起来“大度”,绝不允许南平王有别的女人,谁知当时的南平王就碰上了这么一位舞姬,喜欢得紧,甚至为了这个舞姬,还和南平王妃大闹了一场。”
“十几年前,听说当时的南平王妃正怀着孕,就因为这么一闹,南平王妃流产了。”
“京城还真是盛产渣男啊。”顾玉竹捧着茶杯摇头晃脑地感慨,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前有容青城算计容夫人,后有南平王算计南平王妃。
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她微微坐直身体,催促道:“还有呢,后来怎么样了?”
她想听后续。
魏闲看她这副模样,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但瞥见旁边的顾嫣也听得入迷,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始说后续,“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南平王就算是再喜欢那舞姬,也护不住她了,听说当时南平王是亲自在南平王妃面前掐死了那舞姬,又跪在南平王妃的跟前道歉,南平王妃这才去圣上跟前说了求情,两人恩爱如初。”
他讽刺地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