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机关炮一样,以前又当过老师,文采斐然,条理清晰,中心思想非常明确,人物塑造非常鲜明,都不要说是哪个说的,众人一听就知道是谁!
易中海和刘海中二人脸色发白,愣在那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
林峰看着那二人,冷笑连连:
“我还真没想到易中海和刘海中你二位对我们家这大的怨念啊!
好!非常好!好的很啊!
在场各位都听到了吧!
这院里的老三个管事大爷,自打我进大院起,就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耿耿于怀!
我这些年醉心教育,不愿跟他们计较,不然早送他们去吃牢饭了!
但诸位瞧瞧这三位是如何报答我的?
恩将仇报不过如是!”
林峰这话一出,大院众人全都义愤填膺瞪着这三人指指戳戳,骂声不绝于耳!
顿了顿,林峰又说道:
“但!
今天我林某人已经把话说出去了,给阎埠贵一次机会,我林某人决不食言!
既然如此,易某人和刘某人我也不便深究了!
否则还是会连累阎埠贵,亦是我食言而肥!
我便大方些,再饶他们一回!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
以后若是再敢犯事,背后嚼人舌根,可别怪我林某人心狠手辣!”
话音刚落,在场众人顿时大赞“林校长高义”!
林峰拿着5块钱说道:
“这5块钱作为物证,我要留存!
诸位做我人证,同时也做个见证!
下次再与这三人挑事作怪,搞得大院鸡犬不宁,烦请各位陪我去趟警局,直接新账旧账一起给他清算到底!”
众人闻声都高呼同意!
事情尘埃落定,在院里就解决了,阎埠贵心下大大松了口气!
想到林峰处理事情有理有据,比许大茂公平公正的多,阎埠贵心念一动说道:
“林校长,今天既然你在,就请你顺便帮忙处理一下我们家的事情吧!
我们家出了家贼啦!
我已经承认了,我没往席子地下藏钱,我大儿子每月工资多少,我都是清楚的,月月记账分毫不差!
但儿媳妇打零工,每月收入多少却不固定全听她自己说是多少就是多少。
这席子底下一下子多了5块钱私房钱出来,必定是我儿媳妇于丽藏的!
她藏这钱是想干嘛?不是外面养汉就是为了接济家里!”
于丽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
但她没办法阻止!
因为她已经气得出现了应激反应,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气喘如牛,两眼一个劲要往上翻!
林峰连忙掐住她劳宫穴,用力掐了几下,于丽才渐渐恢复过来。
失声痛哭道:
“爸!
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藏私房钱?
每月工资发多少,我都拿回来给爸了!
分文不剩!
我怎么可能存得下来私房钱?
我也是读过书!
怎么可能是个不受妇道的人呢?
平时别说接济家里,我爸妈见我跟解成日子过得紧巴要命,还时不时地给我塞点钱,我也全都拿去给解成买烟抽去了!
哪有多花一分钱在我自己身上?
要不然您以为解成为什么一个月只跟您要两次烟钱?
您能掐会算,这么点账您算不明白吗?!!!
不!!您心里跟明镜似的!您只是占着便宜不愿意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