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折磨过的女子反应,倒不是他床上如何了得,相反,他似乎不举,但变着花样将人折磨欲死,其癫狂程度,似乎丧失了理智。
这让陆昶一时无语。
宁王难道私下里是个这样的人?
陆昶便去找章太医,问其中的缘由。
章太医道:“宁王之前身体是正常的,自从上次病了之后,便患上了不举,心态也逐渐扭曲,经常让老夫给他研制金刚之药。老夫再三告诫,这是在消耗自己的身体。哎……他若肯听老夫的话,仔细调理上两三年,就算不能完全恢复,大抵也能正常生活,如此荒淫无度,就算元气果树结果,只怕也难了。”
陆昶想起被他挖走的元气果树,觉得这个宁王也是被废了。
问了一圈,并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陆昶回府上,见林诗诗一切如常,试探着问她可记得晚上说的胡话,林诗诗是一句也不记得。
“那娘子可记得有个叫尽儿的小孩?”
“尽儿?没听过。夫君问这个干什么?”
“哦,无事。就是娘子晚上似乎在唤这个名字。”
“前段时间我看了许多的话本子,估计有些剧情入了大脑了,以后,我还是少看一点。”林诗诗笑着道。
陆昶闻言,似乎也有道理。
过了几天,林诗诗见陆昶并不再询问此事,才渐渐放下心来。
但二里坡这个地方,却一直在她心里盘旋不去。
那是前世沈玉娇抛尸路尽的地方。
是自己思念太盛,还是路尽在给她托梦呢。
过了两天,林诗诗便托人打听,这京城里可有灵验的算命解梦之人,她想去给自己算一算。
殷氏告诉她,西山脚下的清风观,里面有一个老道长,算卦算命十分灵验,不如去那里算一算。
林诗诗心中便打算去那里走一趟。
她去见公爹陆怀喜,道:“珊珊在西山的尼姑庵里也有两个月了,不知道在那边可还好,如今雪也化了,我过去看望看望他,父亲可有什么话要捎给她?”
陆怀喜心中不由有些感动。
过年那段时间,他心里时不时想起陆珊珊,毕竟是他亲生的女儿,平时也是很宠溺的如今,将她一个人扔在深山里面受苦,连过年都不能回来,心中自然有些不舒服。
只不过,他又不好提,便作罢。
没想到林诗诗居然也记挂着她。
想着前段时间还有个老奴私下递话,说林诗诗的坏话,当时自己还信了几分,看来,还是自己心中对她有偏见。
他慨然道:“你能去看她,自然是极好的。那里生活艰苦,便给她多捎些东西过去,她要有什么需要,也尽管提,以后派人给她送过去。那个……嗯……如果她诚心悔过了,过段时间,便把她接回来把。”
林诗诗全部应了。说自己坐马车过去,肯定会把捎满一马车吃的用的,只要她能理解父亲的苦心,她择日就将她接回来。
陆怀喜连连点头。
回到北院,春雨便问道:
“大奶奶,您这就打算把她接回来了啊?她心里肯定恨死咱们了。接回来,以后又不得安宁。”
林诗诗看了她一眼,道:“你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