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栋听后摇了摇头,沉声回答道:“你可明白何为真朋友?朋友遇难,我们应挺身相助;朋友成功,我们应献上祝福。而不是在朋友春风得意时,趁机谋取私利。关于小凡的事情,我不会去刻意打听。如果小凡愿意分享,我会认真倾听;如果他不想说,我也不会过多追问。如果你想了解他,直接找他本人去吧”。
洛月心中一阵苦涩,深知陈小凡对自己存有偏见,而这看法又如箭在弦上,难以撤回。悔恨如利刃刺入她的心扉。她明白唐栋所言句句属实,但那份遗憾,那份失落,宛如一个无法填补的深渊,令她久久无法释怀。
薄建光以一个旁观者的敏锐洞察力,看穿了这一切。他感慨道:“命中无时莫强求。”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无奈与疲惫。洛月只能哀叹一声,她究竟错过了什么呢?她错过了这个富有的财神爷,一个能带给她优渥生活的金主。她的心如同被针扎,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陈小凡接到了一通电话,那是由遥远的家乡打来的电话,熟悉而亲切的音质,属于他的姑姑。“小凡,你的表哥林涛要结婚了,你能不能回来帮忙?”姑姑的语气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陈小凡愣住了,随后才反应过来,“当然可以,姑姑。我非常想回家看看。”
在陈小凡的心中,幼年的那段生活中,姑姑和表哥,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存在。
每当回忆起成长的岁月,他总会想起那个并不富裕却充满温情的姑姑家。高中时,大伯家经济困窘,大伯为人小气抠门,强硬地要求他辍学。是姑姑一家站了出来,用他们并不宽厚的肩膀为他撑起了一片天。
姑姑家虽不富裕,但每一份帮助都饱含深情。表哥很护着自己,姑姑总是把家里最好的东西留给他。
在那艰难的时光里,姑姑的爱就像冬日暖阳,穿透寒冷,温暖着陈小凡的心,让他坚信亲情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艰难险阻。
是姑姑的坚持,才让他有机会走出山村,接触更广阔的世界。没有姑姑的资助,他可能无法走完这段旅程。
大学是他人生的一个重要阶段,这是他可以实现梦想的地方。然而,考虑到姑姑的负担,他曾想放弃这个机会。又是姑姑的坚持,让他走上了大学的道路,也走上了今天的道路。
陈小凡感激姑姑和表哥的帮助,这次回去帮忙,他不仅是为了表哥的婚礼,也是为了回报他们的恩情。
得知陈小凡要回家,众女都嚷着要随陈小凡一同前往,去探望这位虽非母亲却胜似母亲的姑姑。秦少凤等人肚子大了,解释起来很麻烦,陈小凡不想过于引人注目,只带着梁诗静同去。要知道,若让奶奶知道了自家的底细,可会引发莫大的麻烦。而此次明面上只带梁诗静回老家,其她都在随心瓶里跟着走。
梁诗静与陈小凡虽非同班,却为同乡,且曾是初中同学。他俩从小树林中走出,梁诗静深吸一口气道:“我家的情况,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父亲是本县县长,但他的县长之位却如同坐针毡。他是从外部调任到这里,一直受到本地人的排挤。他希望能调动到另一个地方,然而他的老上级要么退休,要么已经过世,无法给予他足够的支持。实际上,这件事也得到了匡家的默许,他们对此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此外,县里还有一个纨绔子弟,他的舅舅在市里有很大的权力,他一直在纠缠我,我非常反感他,但我不能得罪他,否则我的父亲就会受到伤害。为了避开他,我高三时去了我舅舅那里。以前,我不能回家,否则被他发现会有很大的麻烦,所以我一直不回家。直到你认识李省长,并利用你的关系请求李省长帮忙,才将我的父亲调动到其他地方。现在我不再怕他们了。如果他们敢对我动手,我会毫不犹豫地撕破脸皮,狠狠地揍他们。”
陈小凡搂着梁诗静问道:“你的妈妈呢”,梁诗静说道:“我的妈妈是匡家的人,匡家有四个兄弟姐妹,老大是我大舅,大舅两子一女,大表哥已经成家了,二表哥就是刚娶了小妮的那个,他在公司任职,毕业一年了,还没有确定发展方向,大表姐已经出嫁,否则就是你的人了,老二是我二舅一子一女,一女就是得罪你的匡妍夏,三表哥也刚大学毕业也进入公司,,我妈是老三,就我一个孩子,老四是我三舅,一个女儿,实在是太小,才十三岁,否则就会派过来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