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
荣王躺在床上,却是一点儿都不安份,眼睛盯着营帐外头,双手扒拉着,一副急切地想要下床出去的样子。
张小花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何洛洛小声蛐蛐。
“瞧江小将军干的好事,把荣王爷都气得半身不遂了,唉……荣王爷这会儿,估计是想爬去江小将军营账,把江小将军狠狠揍一顿!”
何洛洛耸耸肩,不置可否。
过去察看荣王爷病情。
荣王爷无法走路,可却有膝跳,并且拿针扎他大腿,他还痛得龇牙咧嘴,分明不是偏瘫啊!
话说不出来,却并未嘴歪眼斜流口水,这同样不是偏瘫的样子。
所以荣王爷到底怎么回事,得的什么病?难道真是被江景年给气傻了?
“洛丫头,怎么样?能治吗?”
张福见何洛洛愁眉苦脑,焦急得不行。
“洛丫头,你只擅长妇科,这种病得找骆大夫才行的。”
贺州城出了个能医疑难杂症的骆大夫,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所以这会儿,张福也是不明白父亲怎么不把骆大夫找来,而是让洛丫头来了。
正焦急,张小花在他耳朵小声道,“哥,洛洛姐就是骆大夫扮的,荣王爷的病,洛洛姐束手无策,那真就没人能治他了。”张福一阵呆愣,然后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绝望。
荣王爷若没法治好,那谁还能阻止两国签署割地求和的契约?
看来林州,真要被割让出去了,他们永远回不去故里了。
何洛洛脑子也是一团乱麻,理来理去,她推测出了两点。
一是江景年,可能中蛊了,这才会向皇帝写奏折,提出割地求和。
二是赵元基被人控制了,所以才会同意江景年的奏请。
“停战协议的签署时间定在哪一天?地点定在哪?”
“时间定在五日后的十月十五。”张福回答,“南国使团这会儿,应该已经进入林州境了。地点的话就在距离军营五十里外的杨柳镇。”
“谁去签暑?江小将军吗?”
“是的。”
何洛洛问完后,又是一阵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肚子传来咕咕叫的声音,何洛洛便道,“肚子饿了,先去吃饭吧。”
“那去我的营账,让厨子单独做饭,多少好吃点。”
“不必了,去大食堂。”何洛洛摇头,“我想看看士兵们的伙食怎么样。”
食堂里,士兵们这会儿正排队打饭,有条不紊的。
伙食也还好,虽然喝的是粥,但粥里加了肉沫和青菜。
何洛洛舀了一碗,觉得味道可以,粥饭也干干净净,并没有沙子之类的。
吃完饭,何洛洛又让张福带她去校场看了看。
校场里,仍旧有士兵在操练。
看来,眼下军营里,粮草充足,士兵状态饱满,并不像萎靡不振要弃战的样子啊。
所以,江景年,你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