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要么，则是实习船的航行线路被故意泄露了出去，并且交到了与泽法有仇的威布尔手上。

“亚恩中将，所以荧无意识用出‘霸王色缠绕’也是受你的影响”

“或许，是什么特别的恶魔果实能力吧威布尔借助了什么恶魔果实能力确认了我这个仇人的位置。”

如果是前者，那么泽法仅仅是对海军情报部门的失望与愤怒，但如果是后者……

不过，随着泽法目光一转，落在周围那些学生残缺不全的尸体上，目光不禁流露出浓浓的哀意与自责，开口道。

如果真的是“量”的问题，那得是庞大到什么程度的差距，才会造成这种一触即溃的状况

既是因为眼下这个场景不太合适，也需要让泽法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泽法，你没事吧”

要么，海军内部情报系统出现了严重错漏，对于那些危险程度极高的海贼行踪出现了严重错估，导致出现了这种概率极小的事件；

这家伙在不要脸这种事情上，完全不像战国，反而跟卡普如出一辙。

一念至此，泽法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再者，亚恩自己也需要进一步确认，而不是仅仅凭借猜测来胡诌。

亚恩点了点头，并没有跟泽法深入讨论下去。

只是，结果就是拥有相当程度智力缺陷的威布尔乘坐着木筏，竟然直愣愣地找到了实习船的位置。

纵使让人为之惊叹，却不至于像一出生就拥有着干涉物质的霸王色霸气那样足以被视为怪物。

而泽法与亚恩经过小半夜的忙碌，已经将实习船上学生们的遗体收敛，并且确认了伤亡情况。

按常理而言，在海军内部情报系统的保障之下，实习船绝对不会遭遇到危险程度极高的大海贼才对。

荧那个小笨蛋，果然还是暴露了这个能力吗

不过这种状况的出现其实也算是在亚恩的预料之中，毕竟一个人想要掩饰自己的缺陷容易，但是想要掩盖自身的优秀却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不过无论是谁，伤害了空与荧，都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亚恩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说道。“泽法总教官，有一句话虽然有些过分揣测，但是……威布尔是怎么找到实习船位置的”

纵使不用亚恩再继续说下去，泽法也完全知道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只有两个。

再加上亚恩之所以毫不在意地主动暴露“霸王色霸气”以及“霸王色缠绕”的能力，也是为了这一刻所准备着。

听到这句话，泽法猛然一愣。

也正是因为如此，泽法如今整个人可谓是摇摇晃晃，作为大海顶尖强者，却隐隐有些站不稳。

“喂，泽法”卡普中将关心地问道。

“卡普……”

看着这位数十年的同僚与战友，亲手一具一具地收敛了学生们遗体的泽法，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悲戚与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