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空灵。

张含霜自然明白这点，她试着问，“是齐王吗”

张含霜赶紧摆手，“我不会！”

闻小月没有告诉张含霜，这良国公府有不少人私下都称呼诸谨为诸哑巴。

诸谨的容貌和女子有几分相似，带着娇嫩和一股淡淡的媚气。若是女子，有这样的容貌的确能惹人眼，但是是个男子的话，却会受到诸多嘲笑。

“陆逊大夫说你帮了他的大忙。”景瑟道，“他说你的记忆力真的很好，很多东西都是你在纠正，药方里的药也是你在改正。陆逊大夫说，他都要怀疑你会医术了。”

张含霜自己大概是真的和诸谨曾经的那位朋友很相似，所以他才会开口吧

张含霜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不见了。诸谨只是眨眼睛就离开了这个地方，留下张含霜一个人在这里站着。

“这种时疫的病情你也知道，从高热不退到腹泻，最后身子开始溃烂。无非就是折磨一个人的意志，却又不会迅速的要他们的性命。”

张含霜终究是被这个少年弄的分了心，所以之后即使闻小月拿来了记录好的东西，她也没有心思看下去了。后来，她问起这位少年的事情，闻小月才恍然大悟。

他没有错，病情带来的东西，怎么能怪他呢

况且，那样的嗓子并不难听。

她不知道该和谁商量这件事情，所以只能把这件事情憋在心里，夜里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好，想着不能因为自己恐惧陌生人，就带给诸谨不好的想法。

闻小月说完后，又说，“今儿姑娘在藏书阁遇见诸谨了吗”

可是自己却露出那样的神情，让诸谨受到了伤害。

“嗯！”景瑟倒是不意外张含霜能猜出来，因为张含霜本就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只是太喜欢隐藏锋芒和才华，“我们得着出时疫的源头，也得控制这场时疫。”

他的眼里那股嘲讽显而易见，像是知道为什么张含霜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景瑟看着张含霜的神情，笑着说，“我不累。”

张含霜苦笑，“想要天下的人，谁的手里又是干净的呢他们可脏着呢！”

“不过，我想你肯定知道源头是在我妹妹那边。至于控制这场时疫，我和陆逊大夫会努力的想办法。”

“但是我想药材应该会出现暂时的供应不足，即使调动大燕所有的力量，短暂期间也能难拿出这些药。”

“所以，得赶紧找出我妹妹在哪里，她的手里……应该有大量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