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姚氏叹了一口气,“内宅的事情乱成这样,让伯爷知道了,不是让他们更头疼”
“好了!”一直沉默的大姚氏终于开了口,她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被身边的嬷嬷扶着走到了前庭。
“你是我们景家的孩子,流着我们景家的血脉,你不在府内又要去哪里你母亲也是气糊涂了,你别和她置气。”
“含玉不用走,从安也不用走,让他们回自己的院子里,往后少出来走动。婚事年后就办,我们景家从不失信于人。”
因为景从安知道,若是他不帮张含玉的话,那么张含玉必死无疑。
“况且,我今日让姐姐来这里,只是想让姐姐知道如今景家的局势,而不是让姐姐来插手瑞容怎么处理这事的。”
这景家其实不是一盘散沙,她们的确是一家人。
大姚氏的一番话,让不少人都目瞪口呆,连本不想多事的房氏都看不下去了,想要开口反驳。
“从安,你疯了吗”
她看着院内哭成一团的张含玉和景姚氏,皱着眉头说,“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但是一个有身孕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便是小产的迹象。
“你是我妹妹,我本想让着你一些,不想让你在孩子们面前丢了颜面。可你如今是非不分,还拿伯爷来压我……”大姚氏看着小姚氏讥讽的说,“姚锦心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忘记当年你是怎么嫁入景家的了吗”
“若不是我大度,你那个贱胚子母亲的牌位,怎么能入我姚家祠堂”
景姚氏认识窦氏多年,从未见过这个娇弱的二弟妹,对谁露出不悦的神情。
窦氏知道梅氏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一切都要听天由命了。
可是,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娇小女子,他又不愿意真的不管张含玉。
“前线是什么局势,你们比谁都清楚,我们现在就不要给他们添乱了。”大姚氏说完,又走到景从安身边,“好孩子,你也听听我的话,别再闹下去了。”
如果梅氏饮下汤药后,血止住了,这孩子或许能保住。
陆逊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赌。
房氏还未来得及开口,小姚氏便说,“这是瑞容自己的事,我觉得姐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你五婶这些年对她是什么样子,你难道不清楚吗她住的院子,还有她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你五婶出手帮忙的。”窦氏几乎要哭了起来,“可是她做了什么”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你们这都在做什么”大姚氏看了一眼张含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很快就消失了。她对景姚氏说,“含玉是当年伯爷做主留在府中的,你如今把含玉送走,让伯爷有何颜面后宅的事虽都是你在管,可我现在也要说几句。”
小姚氏站直了身子,声音沉稳,“我是景家的主母,如今伯爷不在,我说的话便等于他说的话。”
“你最好闭嘴,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大姚氏句句带刺,让小姚氏的脸色煞白。
“面子”有个低沉的男音在不远处响起,“姚锦绣,你的面子算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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