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母亲还得保重身子!”
她本就怀疑薛姨妈与尤氏,在做些虚凰假凤的勾当,此刻在自己面前也露出这样的神态,恐怕是自己误触了什么不好言说的地儿,以至于她情难自抑。
薛宝钗刚将一对菱足从盆中捞起,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打算以毛巾裹干。
忽然,感觉到薛姨妈微微颤抖了一下,只当她又担心起了哥哥,忙安慰道:“妈妈若是不放心,改天再求赖大哥帮忙疏通疏通,让咱们去锦衣卫探望探望哥哥!”
若是赖尚荣隔上十天半月不来,她便丢了魂似的空落落的,更何况,薛姨妈已经过了十来年这样的日子
母女二人各怀心事,终究还是薛姨妈抢先开口,欲盖弥彰道:“年纪大了,身子也不比当年了,伱刚刚按到了脚上的穴道,酸疼的厉害!”
宝钗半蹲在母亲身前,褪下鞋袜,将两只丰盈白嫩的菱足往盆里一泡,直浸润的薛姨妈骨酥筋麻,连鼻息都粗重了。
“不过是担心你哥哥,一个人睡不着,想到你这儿来凑合一宿,咱们娘俩……”
懊悔自己莽撞的同时,也不由担心她是否还压抑的住。
听了这个解释,薛宝钗也不强求,翻身上床。
在赖尚荣享受着,王夫人和赵姨娘的按摩、投喂,休养生息之际。
薛宝钗上午才见过母亲,见她这会子摸黑过来,惊讶道:“母亲怎么来了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家丑不可外扬,说到底还是关起门来,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罢了。
“嗯!”
她只当薛姨妈难以自持,试探自己是否睡去,以便纾解情绪,于是也不搭话,紧闭双眸佯装已经入睡。
“嗯!”赖尚荣大言不惭道:“能者多劳,他们二人的活,大爷我都一肩挑了,你们叫声老爷也不算僭越。”
这倒是省去了薛姨妈开口,附和道:“对!咱们母女交交心,就不必你伺候了。”
薛姨妈想到晚上的算计,又是羞愧又是心虚,忙迈步越过薛宝钗,不敢与她对视。
来到屋内,薛姨妈首先抢占了有利地形。
转身挽住准备进房的薛姨妈,拉至堂屋的椅子上坐下。
“还是别了!我年纪大了容易起夜,还是睡外头方便些个!”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了,对于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最能体会。
加上,上回发觉薛姨妈谈及尤氏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妥,故而,也打算乘着机会,旁敲侧击跟母亲谈一谈。
薛姨妈一来担心赖尚荣来了,薛宝钗还没入睡;二来满脑子都是些不堪的场面,以至于魂不守舍。
在清誉和儿子的性命上,她只能选择后者。
说罢,一边起身挽着薛姨妈往屋里走去,一边吩咐莺儿道:“今儿晚上我跟母亲说说话儿,就不用你守着了!”
说话间,一面吩咐莺儿打水,一面一层层往下扒,剥出薛姨妈娇生惯养的身子。
“大爷刚刚挥汗如雨,这会子先补补水,咱们再吃饭!”
一想到那骨酥筋麻的畅快感,薛姨妈的鼻息也粗重了许多,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
又选了一条缎面的毯子,裹在薛姨妈的胸腹大腿之间。
那一声畅快的呻吟,她何尝猜不出因何而起
想到这,那愧疚的心理也消减了大半。
说到这,又担心谈得兴起,搅合了赖尚荣的安排。
忙改口道:“咱们娘俩有些日子没睡一块了,有个伴儿也好入睡。”
薛宝钗贴心道:“还是女儿睡外头吧!一会儿吹灯什么的,也方便些!”
果然,身旁的母亲,似乎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片刻,只觉置身于一叶扁舟之中,摇摇曳曳。
悄悄睁开眼,侧目向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