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穆城的安排下,跟一个面相和善的姑娘去了。
“穆叔叔你不能骗音。要等音出来哦。”
女儿跟穆城互动结束,才跟我告别。
“妈妈再见。”
仿佛把穆城看得比我还重。
我的眼神就一直在女儿身上。
穆城就提醒我。
“你快进去吧。做好了笔录。我们就带音出去好好吃一顿,压压惊。”
手就自然而然地轻轻拍打我的肩膀。
“去吧。”
他得随意。
我却感觉不出话来。
眼神在他的脸上和动作上来回。
直到工作人员提醒我。
我才回过神来,跟工作人员进去单独的房间。
房门一关上。
人员坐到对面。
录像就开始。
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状况了。
有问必答地回答了基础问题以后。
我开始发现他们的问话方向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根据犯罪嫌疑饶口供,其女儿东东曾就职于你奉集团公司旗下歌舞团,直属于集团公司董事长。
主要服务于集团公司对外公共关系,在董事长安排下,也少量服务于高级管理层以上人员,所以只有董事长亲选的高级管理层才知道歌舞团的存在。
东东自2006年进入歌舞团成为成员,并于2009年至2012年期间被选为五花旦。
期间受集团董事长安排,辗转于多处高级会所、私人山庄等地,为特点客户提供指定服务。
于2012年12月底被确诊梅毒等多项传染病而被内退。
根据你之前的口供笔录,你是在2008年由奉集团大股东萧谨言指认的董事长,一直任职至今。
你对犯罪嫌疑人供词可有异议?”
两个工作人员,一个给我陈述,一个在认真做笔录。
当陈述者陈述结束的时候,笔录者也自然抬头将视线聚焦在我的身上。
眼神里带着试探。
只一瞬间。
我就意识到有人在搞我。
哼……
我微微一笑,做出萧谨言经常做的动作。
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上半身后仰着靠上椅背,下巴微抬。
精神也集中在他们的眼睛上。
却什么也不。
甚至看他们的眼睛里还有玩味。
就这样给他们一分钟的静默。
跟“熬鹰”似的熬他们。
看谁先着急。
咚咚咚。
就在这时。
房门也敲响了。
我的律师也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