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言语。

却不打算再言语。

一直到天亮。

早晨的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我开始抱怨天亮得快。

但转眼看见萧谨言也正眯着眼睛，用宽厚的手掌遮挡阳光，我又开始庆幸天亮得真好。

我喜极而泣，扑在萧谨言宽厚的胸膛上。

感觉到他正帮我抹去眼泪。

我又惊讶地抬头看向他。

一切都显得那么地不真实。

萧谨言就突然开口说话了。

“小月，我觉得好饿。你能不能找点糕点给我吃。”

“嗯。”

我笑出两行泪。

一边点头，一边擦拭。

起身就去厨房给他找。

现做来不及了。

我怕晚一秒。

萧谨言就又死了！

我翻找出冰柜里的糕点。

每样都切了一些。

又切了一些水果。

摆盘。

然后快步跑回房间。

在萧谨言面前气喘吁吁的。

眼泪就又不争气地落下来。

快速擦干。

萧谨言就起身问我。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回答说。

“没有。”

把一盘糕点水果呈递到他面前。

萧谨言用叉子吃了一块蛋糕。

点头说。

“好吃。”

就整盘拿走了。

像是饿极了一般。

坐在沙发上。

一边吃着。

一边给我补上他不在的这两天的记忆。

“那天突然有人约我出去。我们聊了些事情。有些棘手。耗费了些时间。”

萧谨言说着说着。

就又傲慢起来。

“哼！手下败将带着一群虾兵蟹将！也配跟我斗！”

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极端自负起来。

我的泪水就绷不住地流下来。

记忆开始模糊混乱。

不确定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年之前的萧谨言。

还是两天前的萧谨言。